看秦山就要掛彩,就在這時,橫地裡突然伸出了飛出一柄銀色的小劍,叮的一聲,削斷了他手上的寶劍。
這個青甲禁軍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突然覺得眼前一黑,識海當中傳來一陣疼痛,頓時有無數恐怖的景象浮現在他的心頭!
彷彿,他突然身受重傷,孤立無援地躺在屍山血海,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敵人,讓他的心中驚懼不已!
這一劍正是秦明的亂心劍,是極為高明的神識殺伐之法,兩人的實力相差太大,哪怕這個青甲禁軍的心念堅定無比,一下子也被秦明給破去了道心,陷入了幻象當中。
“啊……”
這個青甲禁軍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聲,捂著腦袋躺在了地上,臉上驚懼不已,好像瘋了一般,吐著白沫,口齒不清地在說著胡話。
“怎麼回事!”
方符祝本擬這個青甲禁軍出手,立即就能手到擒來,將他們制住。
沒想到,這青甲禁軍卻好似發了羊癲瘋一般,居然變成這個樣子,眼看是沒有再戰之力了。
本來他購買這個倒海仙石,當做祥瑞獻給新登基的方符錄,是一件一舉多得的事情,可沒想到好好一樁美事卻變成了這樣,在方符錄的面前出了一個大糗!
“大膽秦山,你衝撞方監國,我今日便要擒你問罪!”
剛才的情況如同電光火石一般,陸知州根本看不清,不過他看到秦山與方符祝起了衝突,心中頓時沉了下去。
他年紀還不大,本來還有希望更進一步的,但得罪了這個方監國的話,別說是升官進爵了,能不掉烏紗帽便已經不錯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橫,招呼自己身後的一名武將,吩咐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派兵來,擒下這個秦山!”
那武將一楞,心想自己那些士兵對付普通的武者還好,這個秦山是安州郡第一高手,有先天后期的修為,自己手下的那群烏合之眾怎麼可能擒得住?
見這個武將似乎跟木頭一樣不動,陸知州頓時大怒,他當然知道秦山是安州郡第一高手,可擒不擒得住是一回事,自己的態度又是一回事,現在不賣力表現的話,難不成等方監國怪罪下來?
陸知州頓時露出了嚴厲的神色,狠狠地一腳踢在那個武將的甲冑身上,大罵道:“老子叫你派兵你就派兵,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
那武將如夢初醒,這才立即一揮手,吩咐了下去。
頓時,一群甲士踏著整齊的步伐跑了出來,舉起手中閃爍著寒光的長矛,將秦山這幾人團團圍住。
“方監國,自古買賣有道,你這強買強賣,恐怕未免有些以勢壓人了罷?”
這時候,秦明終於開口了,他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笑道。
方監國又驚又怒,道:“你是什麼人,也配跟我這麼說話?”
剛才那個青甲禁軍突然發瘋,讓他心裡有些拿捏不定對方的實力。
可如今不是他孤家寡人一個,他是跟方符錄一同出行,暗中可有不少青甲禁軍保護,而且又有英魂鈴防護,實力可謂是強大無比,哪怕是碰到爐鼎期的修士,都能將其滅殺。
哪怕這個大盛王朝的秦家再狠,還能狠過大武王朝的皇帝不成?
“將他們擒下!”
陸知州心中暗暗叫苦,立即下來命令,同時後退了幾步,準備腳底抹油。
那群兵士得了命令,頓時紛紛舉起了長矛,朝這秦明三人衝去。
“外面亂糟糟的,怎麼回事?”
但就在這時,剛才的那個華貴的馬車裡突然有一身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身穿龍袍的身影掀開了布簾,緩緩地走了出來。
方符祝見到方符錄走了出來,心中頓時一驚,急忙小跑了幾步,跑到方符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