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在這種情況下野獸男仍然沒有撒手,而是把郭戈抱得更緊,然後腳下發力,像拔河一般把郭戈往後“拔”。
在郭戈傾盡全力後,那接頭本就到了崩開的邊緣,野獸男的幫助終於成為了壓垮這匹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響後,車頭和後面的車廂終於拖開了。車頭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猛地加速朝前衝去,然後因為鐵軌上的障礙物翻出鐵道,在軌道邊翻滾了幾圈後墜入了深谷,郭戈和野獸男只聽得一連串的轟鳴聲後緊接著一聲轟然巨響,然後一切歸於沉寂。
郭戈和野獸男兩人都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劇烈的喘息著,郭戈是因為用力過猛有些拖力,野獸男卻是因為觸電導致窒息,現在終於緩過勁兒來,自然得大口大口的呼吸。
說實話,如果不是他的身體比平常人健壯很多,剛才那一下就已經能要了他的命了。
當野獸男還在因為劫後餘生而恍神時,郭戈卻猛地跳了起來,隨手扯過一張本來被固定在列車上的椅子,快速的伸向軌道,趕在這節車廂壓過去之前,把軌道上的障礙物挑飛出去,郭戈可不想讓這整列車都像車頭那樣滾到深谷裡去。
沒了障礙物,雖然鐵軌的情況仍然堪憂,但那列車即使打擺子一樣左右晃動著,卻仍然堅定的在軌道上滑動,總算沒有重蹈車頭的覆轍。
看看前面暫時沒有障礙物,郭戈立馬改變椅子的用法,將其拄在火車一側,讓椅子底部與地面進行摩擦,以使其儘快停下來。
看到郭戈的做法,野獸男也顧不得休息了,有樣學樣的取下另一條椅子拄在火車的另一側。
不過,這看起來簡單的動作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野獸男剛把椅子往地上一方,那劇烈的摩擦力頓時讓他失控,椅子打著轉兒的飛了出去,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直到弄飛了三張椅子後,野獸男才終於學會了這招。
因為摩擦力很大,椅子底部很快就會被磨光,椅子的長度會不斷的變短,所以郭戈兩人要不時的更換椅子才能保持他們的動作。
就這樣,兩人遇到障礙就將其挑飛,然後儘量增大列車的摩擦力,列車在失去動力後,又滑行了十多分鐘,終於徹底的停了下來。
郭戈此時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但卻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顧不得腿痠腳軟,咕咚一下跳到了地面上,並順勢打了幾個滾兒之後,才在草叢裡躺了下來,已經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臟,緩緩的迴歸到了原本的位置。
感受著身體傳來的一陣陣疲憊和痠痛,郭戈輕輕的撥出了一口其,愜意的閉上了眼睛,始終高度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郭戈竟然就此熟睡過去,地為席天為被,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天地間所有的噪音似乎都隨著郭戈的沉睡而沉寂下去,只餘那鳥叫蟲鳴。
野獸男輕輕的走到郭戈身邊蹲下,眼睛始終盯著郭戈酣睡的臉龐,似乎怕把郭戈吵醒了,直到發現郭戈確實睡得很沉,野獸男才放鬆下來,頂著那一頭爆炸式,乖乖的蹲坐下來,活像一隻等候主人拆遷的忠狗,過了一會兒,他竟然抬起腳來撓癢……
天啊,這是正常人應該有的舉動嗎?
如果讓郭戈看到野獸男蹲坐的姿勢以及剛才那撓癢的動作,郭戈鐵定能猜出這個男子的來歷,可惜,他現在已經睡熟了,就算打雷估計也醒不過來。
這次的睡眠是極度疲倦之後的深度睡眠,並不是像往常那樣用練功來替代睡眠,因此,郭戈並不知道自己體內正在發生著不為人知的變化。
只要是練武的人都知道,在使用內力時將內力耗光或者透支是大忌,因為一旦內力耗光,人體就好像失去了將外界的靈氣匯入體內的源頭,想要將內力恢復將會倍加困難,有的甚至得重新修煉。
可是,這萬年不變的規則放到郭戈身上,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