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喬宇石這一拳。
他覺得自己是活該被打,就算是被打死在這裡,也是應該的。
親自傷害自己心愛女人的名譽,讓他痛不欲生,若不是為了外公,他怎麼會這樣?
外公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不想看著努力奮鬥一輩子的他最終落得個坐牢被判死刑的下場。
坐在席間的慕容老爺子也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了,本來這些都不可以不發生,都是他一早縱容了許亞男才會闖下這種禍。
這次肖白羽結婚,許亞男表現的很大方,她說事情都過去了。
既然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她也搶不走慕容博,只有放棄。何況上次她做了那麼大的錯事,慕容博都放了她一次,讓她也很感動。
她的態度讓慕容老爺子和肖白羽都信以為真了,卻不想這些都是假象。
麻痺他們神經的目的就是讓他們降低警惕,她特意等到婚禮要開始之前,才把慕容老先生指示劉管家殺人的事做成材料交給了肖白羽。
她恨齊洛格,她要求肖白羽在婚禮上不要她,侮辱她。
並且她還要求肖白羽日後必須娶她進門,她才不會把證據交給警察。
肖白羽並不是個容易妥協的人,奈何時間緊急,他只有表現出完全配合她。
之所以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齊洛格的孩子不是他的,也是為了保護她,避免許亞男因為憎恨她,而對孩子下手。
看著齊洛格的小臉蒼白的厲害,他心裡真是恨不得能立時把許亞男碎屍萬段。
只要給他時間,他一定會把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給徹底毀了。
血順著肖白羽的嘴角淌下來,因牽著傷口,喬宇石也不好受。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齊洛格上前一步攔在他們中間。她既怕肖白羽受傷,也怕喬宇石舊傷發作。
“別這樣,不要打!”她叫道,雖是叫,聲音卻不大。
“走!”喬宇石拉著齊洛格的手,就想離開這裡。
齊洛格卻再次甩開了他,她注意到席間有一個人,正在黑著臉冷冷地注視著臺前發生的一切。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程飛雪的父親——程大興。
齊洛格忽然想起了程飛雪,想起了阿欣。本想跟著喬宇石離開的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她不能就這麼跟他走,否則程大興會認為他們要結婚了,會對付程飛雪和阿欣的。
還有喬宇石的名聲,他這樣,相當於家裡有太太,還在外面養別的女人。也許對有些男人不算什麼,可她不想讓他的名譽受損,哪怕是一點點的負面影響。
她深吸了一口氣,站在那兒,面色凝重地說道:“喬宇石,你別自以為是了。這孩子根本不是你的,既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我本來想在你們兩個之間下注,反正你們都是鑽石單身漢,我跟了誰,都是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不過我今天看到你們兩個人都是這麼幼稚,忽然改變了想法,還是覺得我孩子的親生父親更加可愛。他比你們成熟內斂,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請你,還有你,你們以後都不要糾纏我,我要過平靜的日子。”說完,她撫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故作輕挑地甩了甩,而後走下臺階,一步一步朝酒店門口走去。
場上一片喧譁,哇,還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議論之聲不絕於耳,齊洛格聽到所有的指責都是針對她的,很欣慰。
淚還在順著臉頰一滴滴地落下,她微笑著,昂首挺胸離開了酒店。
她想,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時間不長就會被淡忘。
她可以有負面的東西,她無所謂,他們兩個人就不同。
喬宇石怔愣了一會兒,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小女人,太傻了,竟妄圖用她一個女人清白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