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的咖啡屋,卻坐錯了位置,陰差陽錯地認識了肖白羽。
喬宇石坐在他們不遠處,看到肖白羽痞氣地抓住她的手,向她表白。
肖白羽是一名醫生,卻不像一般醫生那樣嚴肅,反而有種壞壞的感覺,瞬間秒殺了她二十歲青春的心。
就在那天晚上,她甜蜜地回到家,卻意外聽到父母的對話,工廠要倒閉了。
為了救父親,她決定犧牲她剛萌生的愛情,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打算再次約見喬宇石,和他談婚論嫁,他竟也爽快地答應了。
下一個星期五,他們又在那家咖啡廳見面。
一見喬宇石,她便想起上次看到他就有似曾相識之感。她原以為喬氏的總裁會是個禿頭大腹便便之輩,卻沒成想,會是如此的青年才俊。還沒開口談條件,她就已經不安了。
事已至此,她還是鼓足勇氣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想和你結婚,如果你願意投資我父親的工廠。”
“需要多少錢?”喬宇石問的那樣直接,她永遠都會記得。
“一千萬,但是局面扭轉以後,你會有盈利。”
“你處心積慮地做了那麼多鋪墊,只為了區區的一千萬?”喬宇石問。
她當時因為急著解決問題,沒有多想,如今想來,他真是話裡有話。
一切她的接觸,包括和肖白羽在他面前初識,都變成了她的處心積慮。
難道他對她的恨,是因為她和肖白羽的緣故?他的佔有慾很強,所以會懷疑她的第一次,懷疑她是把自己給了肖白羽後又做了手術給了他。
這好像也解釋得通,唯一想不通的是,他對她十八歲前的事說的斬釘截鐵,還有她的似曾相識。
“下車,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我警告你,別想打喬總的主意,我會一直盯著你的。”見她發呆,江東海很不耐地說道。
情知是問不到他什麼了,還不如悄悄回家看能不能在父母那兒探聽到什麼。
齊洛格沒接江東海的話,默默地開啟車門下去,倒讓他有點意外。
不過,這女人就是禍害,他真恨不得她早點從喬總面前消失。
齊洛格很輕地開啟門回去,卻還是被父母聽到了,看來他們是警覺了。父母問她為什麼回來,她只說是走了又捨不得爸媽,想在家睡。
母親卻也高興,和她一起睡她出嫁前的房間。
怕半夜喬宇石心血來潮“招幸”她,她睡覺時把手機關了。
晚十一點,家裡的固定電話叮鈴鈴地響了,柳小萍爬起來接。
“洛兒,是東海的電話。他說自己在家睡不著,到樓下了,要接你回去。”
一聽是江東海的電話,齊洛格的心直沉谷底。他接她,肯定是喬宇石授意的。這個混蛋,他就一天都不能放過她嗎?
再不滿意,再不高興也不能逆了他的意思,否則江東海是會上來拍門的。
齊洛格爬起來,把身上的睡裙換掉,穿上了一條純棉的連衣裙。
“媽,我走了。”
“這麼晚了,就讓東海也上來住吧,明天一起回去。”
“不用,我還是回去住吧,他明天上班從家裡走方便些。”齊洛格是一邊出門,一邊跟母親解釋的。
到了樓下,江東海的車果然在,車燈開著,停在綠化帶邊上。
她開啟車後座的門,一隻腳剛邁進去,就被坐在後座的喬宇石猛然一扯帶到了懷裡。
“東海,你下去轉轉!”喬宇石沉聲而急促地對江東海吩咐道。
“喬總。。。。。。”
“快走!”他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耐和滔天的火氣,齊洛格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和江東海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