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極了。
這已經是她回來後第二次對他說這種話了,翻臉不認人,現在還要為陸秀峰守身了。
齊洛格不再跟他說話,她彎下身,迅速從行李箱中拿出胸罩和內褲,還有一條裙子。
他不讓開,她就跑到洗手間去換,總之她就是不能在他面前一絲不掛。
當然,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就在她手上拿著幾件衣服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一把扯住了她手臂。
另一手臂用力一環,她就被他圈進了懷裡。
“到哪兒去換?嗯?”他在她耳邊輕問。
“要為他守身了?一下子就變成了貞潔烈女?”
“放開我!沒錯,我就是要為他守身,我就是變成了貞潔烈女。喬宇石,我怎麼樣,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了。我們已經結束了!”她冷然說道,語氣中全是狠絕,聽的喬宇石的心冰涼冰涼的。
看到他的眸光變的深沉,聽著他的喘息有些許的不順暢,齊洛格知道他是有慾望了。
“喬宇石,不准你碰我!”他的大手即將要抓捏上她的柔軟時,她拼命地閃躲,拼命地對他吼叫。
“偏要碰!”
他不光要用手抓,還要親她,吸她,啃她,咬死她個不知道什麼叫自重自尊的女人。
她倒想的美,想跑,想再不讓他碰一下。
從她接近他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兩個人的糾纏,他的身邊豈能允許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她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輕而易舉就能解除她的反抗。
齊洛格卻笑了,帶著憂傷的笑看著他。
喬宇石,他根本不信她,他無緣無故地這樣懲罰她。
齊洛格,你該死心了吧?這樣的男人,你要永遠記著對他死心,忘情。
她要清醒了,愛情的夢要徹底的醒了。
她的笑容讓他有些心驚,在那一剎那,他不禁自問,是不是冤枉了她?
“我可以走了,對嗎?”她冷冷地問他。
她已經說過了,他要是執意這樣,她會恨他。他根本不在乎她恨不恨,他只要是憤怒了,就完全不理她的感受了,這樣的男人要來何用?
“不可以!”
“你不是已經得逞了嗎?”她皺緊了眉頭。
罰也罰了,她不欠他的,憑什麼她不可以走?
“一次怎麼夠呢?你的一輩子都是我的,死都不能離開我身邊。想要跟陸秀峰去逍遙,等你投了胎再說!”
齊洛格沒有說話了,他就是這樣的人,她現在也瞭解了。
總會有機會讓她離開的,卻不能急於一時,硬碰硬他只會讓她更孤立無助。
他一離開,齊洛格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從她被他罰到現在,她是怎生的忍著眼淚了。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軟弱,不想讓他知道她感覺受傷委屈。
她流著淚從行李箱中取出一條睡裙,把自己被他蹂躪的汗涔涔的身子給擦乾。
沒辦法,她想走,根本來不及洗澡。
趁著他在洗澡,她一定要飛快的走。
如果不走,恐怕她真會被他限制自由,他生氣起來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就是現在走,也是極其冒險的,萬一被他抓住也許會是更可怕的後果。
她一步一挪地輕手輕腳地往門口走去,還沒等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水停了。
跑不了了!她心一沉,只好又返回頭,把挎包放進行李箱,然後爬上床。
他在洗澡時聽到她悉悉索索的動作了,出來時卻見她躺在床上閉著眼,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
經過剛才對她的罰,已經他衝了澡,此時已經是冷靜多了。
他不想演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