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留下看你的臭臉?”
陳素兒可是接受了家主的重託,耐著性子解釋道:“調節玄門和魔族的關係,那是何等的大事,石雀能放心的交給你處理,那是出於對你的信任。”
“你懂什麼?”王浩冷哼一聲,這本來是石雀的事,他是被老東西算計了,不過這些話和一個修真家族的女孩似乎說不上。
陳素兒語重心長的教誨道:“我不知道你和石雀的關係,但是我知道他們都是盡心竭力的幫你辦事,事情若辦砸了,他們沒有責任。你卻難辭其咎。”
“辭其咎正好啊。大不了引咎辭職,我還正好不想幹呢,玄門和魔族打起來又怎麼樣,打到天昏地暗也打不到草廬來,至於應酬,誰願意去誰去好了。”
無為則眾為,無能則眾能,正常情況下,這不失為上位者的至上教條。不過前提是正常情況下,而現在,使用這個教條地人是石雀,胖子是能者多勞。
魔族和玄門地糾紛本來就商定由他解決,他不理,別人也是不斷的找他,何況還有勿猜的關係。至於草廬的瑣事,本來就應該他出面,別人想管也插不上手。
嚷嚷歸嚷嚷,王浩最終還是找來藍德。如果平心靜氣的話,處理什麼事也不難。原來人家要的僅僅是一句話,要麼玄門退讓,要麼魔族退讓,剩下的事,藍德自然能處理妥當。
沒什麼好考慮的。為了人界長期安定,為了雙方和睦相處,胖子果斷的犧牲了玄門。
“恐怕不妥吧?”藍德好心提醒,畢竟是第一次裁決,具有非凡地意義,今後遇到類似的糾紛,都要拿出來做參照的,也就是說這一次退了。以後遇到相似的情況,都應該依例裁決。
王浩一翻白眼。狠聲道:“有什麼不妥的?玄門法典把勢力區域劃定的清清楚楚,現在就是玄門踩過界,於情於理都只能退回來,玄門退,是退回自己的勢力範圍,要是判定魔族退,叫他們退到哪去?”
有了第一個判例,剩下地依例裁決,接見各派掌教耽擱了不少功夫,因為只有一個一個的見,正如火修所言,他們是為了結盟的事,畢竟草廬才崛起不久,定位也不清晰,有些二流門派也乘機找上門來,企圖渾水摸魚。王浩表面上大大咧咧,心裡頭可不糊塗,十幾路推手打下來,竟然一個都沒有答應。
道理明擺著,結盟和找老婆不一樣,情投意合就行,結盟講究的是門當戶對,要是和一個二流門派搭上關係,那就是自貶身價。
王浩對玄門勢力知之甚少,分不出那些是實力相當地,那些是渾水摸魚的。除非有個像小醫仙那樣的明白人從旁指點,否則的話,絕不可草率的做出決定。
另外一邊,草廬的糾紛迎刃而解。陳素兒不是挨個地去調解,也沒有面子息事寧人,而是制定出一系列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才是草廬不斷髮生爭端的根源,這是治標的方法,能夠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這群烏合之眾平時驕縱慣了,套上規矩就像野牲口上了栓繩,渾身的不自在,條條框框不能太多,越簡單越好。另外,大凡宗派,或者是家族,成員都是論資排輩,制度恰恰是建立在這些輩分,權利上。但是草廬的環境十分特殊,無論修為高低,大家都是平等,因此找不到範本照搬,全是一條一條臨時制定出來的。
應酬方面,火修本來就喜歡湊熱鬧,要不然他何以壓下請柬?只不過禮品方面還要落實在王浩身上。
玄門宗派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這一年到頭迎來送往的,十天一口飛劍,半月一件法寶,也是件讓人頭疼地事。
誰的寶貝也不是搶來地,光出不進肯定行不通,除了看人送禮,儘量控制成本,還要適時的舉辦一兩次聚會,不能光被人家罰款,時不時的也要有個進項。
關於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