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就鬆了,就掉了。”
老爺子半眯著眼睛,兩條深深的法令紋從鼻翼延伸至嘴角,眼角的紋路沉澱著歲月,他端起手邊的茶杯,放到嘴邊,才發現杯子早已空了,重重地放下杯子,墨色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坐在對面的孫子:“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聽過嗎?”
“但樹倒猢猻散。”
“如果老虎牙拔不掉怎麼辦?”
“那就一顆一顆地拔!”
“你是鐵了心的要繼續查?”
“小爺爺在監獄裡呆了二十年,爺爺甘心麼?”惟宗不答反問道。
老爺子又是一愣,握著空茶杯的手微微一緊,手背上鼓起了青筋,惟宗言義若有所思地看了惟宗一眼,垂下眼簾,嘴角微微上揚,一抹淺笑掛在唇邊。
沉默了許久,老爺子抬腿踹了坐在身旁的弟弟一腳,嘟囔道:“沒良心的臭小子,就顧著關心你小爺爺,壓根沒把我這個爺爺放在眼裡!”
無緣無故被踹的惟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