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盡是桀驁不馴之色,惟宗眉頭又是一挑,他果然是笨蛋,在松下組地盤怎麼能隨隨便便地跟人走了呢,惟宗憑著記憶在手機上摸索片刻,按下了一個鍵,不著痕跡地將手從褲兜裡抽了出來,環在胸前:“松下良介先生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你剛才到底聽到了什麼!”松下良介並沒有再拐彎抹角,反而是直截了當地進入了主題。
“什麼聽到了什麼?松下先生的話我不是很明白。”惟宗摸了摸鼻子,眼角的餘光看著從身後漸漸逼近的紅衣男子們,心微微一沉,大腦CPU飛快地轉動著,尋求著脫身之法。
“不明白就不用明白。”松下良介抬起手招了招,三名紅衣男子快速地圍了上來。
四周的空氣裡充滿了濃濃的殺氣,惟宗垂下眼簾,垂在身側的雙手漸漸握成了拳頭,他突然輕笑一聲,抬起頭看著站在面前的松下良介,松下良介眉頭一皺:“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松下先生剛才是在隔壁的洗手間裡吧。”惟宗說道。
“哼,你果然聽到了!”松下良介冷哼一聲,“不過你聽到了什麼我現在也不想知道,因為一個死人的話我又何必去在意。”
“呵呵……你是笨蛋麼?”惟宗嗤笑道。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笨蛋,沒腦子的笨蛋。”
“你……”
“我是警察,如果被人發現我死在你們松下組,你猜明天的媒體會怎麼報道。”
“你認為我為什麼會讓人把你從我家裡請出來?”
“哦?原來你沒有這麼笨啊!”惟宗恍然大悟,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看向松下良介,看得松下良介火冒三丈,“雖然我不是死在你們松下組,但我死之前去的最後一個地方便是松下組,你猜警方會往哪個方向查?”
“要你管!”松下良介氣急敗壞地大聲吼道。
“我沒有管啊。”惟宗聳了聳肩膀,往後退了幾步,“只是非常不理解松下健太老先生怎麼養了一個這麼笨的孫子。”
“小少爺,這個人是在拖延時間。”離松下良介最近的紅衣男子低聲說道。
“拖延時間?MD,他就算叫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他!給小爺殺了他!”松下良介大喝一聲。
“是!”紅衣男子們齊聲應道,團團圍了上來,將惟宗堵在了巷子角落。
惟宗又往後退了一步,腳下似乎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一根木棍被他踢到了一旁,一道拳風呼嘯而來,惟宗身體微微一矮,躲過了拳頭,順勢拾起腳邊的木棍,握在手上,大腦迅速播放著那日的畫面,調整著腳下的步伐以及身體的重心。
“不是說你什麼都不懂嗎?居然還會劍道?”松下良介微微一怔,隨即笑道,“不過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又怎麼打得過我的人。宗山,你上。”
“是,小少爺。”剛才揭穿了惟宗目的的紅衣男子應道。
惟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松下組的怎麼知道他武力值為零。是調查過還是別人透露的?
就在他思索之際,一個拳頭衝到了面前,他只來得及偏過頭,拳風擦過臉頰,生疼,還來不及喘息,便看到另一個拳頭揮了上來,惟宗腳下旋轉,逃出了名喚宗山的紅衣男子拳頭攻擊範圍。
近身戰,對他來說只有害處。
惟宗咧了咧嘴,一股刺痛,口腔裡盡是鐵鏽的味道,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手背上沾染了血絲。
“只知道躲閃算什麼男人。”松下良介嚷嚷道。
並沒有接受松下良介的激將法的惟宗冷笑一聲,憶起真田當日教導的方法握住手中的木棍:“只知道躲在別人背後又算什麼男人。”
“你……宗山,給我殺了他,要死的!”松下良介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