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符合你的風格了。”綾子嘟起嘴,看了一眼恢復了往日寧靜的小路,長嘆一口氣,“唉……都是一群愚蠢的女人。”
“綾子。”
“嗯?又怎麼了?”
“下次你的攝像頭能不能換一個地方。”
“我覺得放那裡挺好……哦,好的,我知道了。”在男子的注視下,綾子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不得不屈服在那道看似笑卻沒有深入眼底的目光裡,她看著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嘟囔道,“我覺得放洗手間挺好的,雖然那個男人長得比較讓人難以接受,但身材還是不錯的,更何況你不是還看到了他英勇地下地下室的場面了麼。”
審訊並沒有開始,夏目便承認他的罪行,那具無頭的蠟像也終於和它的頭團聚了,惟宗坐在看守所會客室桌前的凳子上,玻璃對面空無一人,隔了許久,“吱呀”一聲,門開了,一位臉上沒有任何遮擋物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傷痕累累的右臉呈現在惟宗面前,腳下的鐵鎖鏈摩擦著地面,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惟宗衝著男子點了點頭:“聽說你要求見我?”
“是。”夏目舉起戴著手銬的手將凳子拉開,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咧嘴一笑,右臉的疤痕被他輕輕扯動。
“有什麼事嗎?”惟宗問道。
“我不想在監獄裡寫回憶錄。”夏目的回答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惟宗垂下眼簾,低頭沉思片刻,抬起頭:“那我洗耳恭聽。”
“謝……謝。”夏目再次道了聲謝,“十年前,一場大火奪去了我父母和弟弟的生命,也毀了我這半張臉。”
“你之前說過了。”惟宗應道。
“我想講的是後面的事。”
“嗯。”
“那一年我二十七歲,準備和我的未婚妻完婚,那場大火後,我的家毀於一旦,未婚妻也離開了我,一夜之間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親人、愛人、金錢以及容貌。我與她分手後,拿著保險公司的賠款離開了日本,前往德國。”
“我的容貌毀了,找工作四處碰壁,終於在一家不出名的蠟像館找到了一份為蠟像上色彩的工作,由於我是學美術出身,所以工作起來得心應手,或許是老天垂憐,我得到了蠟像館老闆的賞識……”
“哦,他把女兒嫁給你了?”惟宗問道。
“呵呵……可惜啊,他只有兩個兒子。”雖然惟宗打斷了他的話,但夏目並沒有半分動怒的意思,他接著往下說,“他將如何做蠟像的技巧傳授與我,我在德國呆了六年,一直跟著他學,地下室放著的三個蠟像便是在那個時候做的。後來,蠟像館出名了,我也小有名氣,現在這家蠟像館也向我丟擲了橄欖枝,我想了想,人總是要落葉歸根,無論我走到哪裡,即使這個世界上沒有了我的家人,那我還是要回到日本。”
“在德國的六年,我有了不少的積蓄,於是在東京郊外買下了別墅,弄了一個地下室,把我從德國帶回來的三座蠟像放進地下室裡,爸爸媽媽和弟弟雖然走了,但我做的屬於他們的蠟像始終陪伴著我……”
“法醫鑑定,你放在架子上的那顆骷髏頭是人頭,只是外面包裹了一層厚厚的蠟,我們查了一下,發現你曾經的未婚妻小林美雅在一年前失蹤了,她家人報了案,警方一直沒有找到她的蹤跡。根據DNA比對,那顆人頭是屬於小林美雅的。”惟宗說道。
“呵呵……是。”夏目輕笑一聲,應道,“她也是被我殺的。”夏目的語氣輕鬆得就像捏死一隻螞蟻,“當初她與我訂婚沒多久便發生那場火災,我沒了錢,沒了容貌,她向我提出分手,我同意了,後來,我去了德國,她嫁了人。”
“因為她嫁了人所以你殺了她?”
“因為她該殺!”夏目的面容變得幾分猙獰,過了一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