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隔扇走出了臥室,錦毛鼠與展護衛見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朝隔扇衝去,只聽先是“嘭嘭”的兩聲,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兩隻撞了一鼻子灰的動物不約而同地以不堪入目的動作朝後倒去。
“喵嗚……”爺的鼻子!!!
“嗷嗚……”我是無辜的!
掛了越前的電話,在路口沒等多久,一輛黑色的本田停在了面前,副駕駛的窗戶搖下,一張傲慢的臉出現在視線範圍內,墨綠色的髮絲從白色的鴨舌帽下面翹了出來。
“越前君。”惟宗微微頷首。
“中午好。”越前抬手壓了壓帽簷,“上車。”
惟宗拉開車門,卻瞥見一道不算陌生的身影坐在正駕駛上的青年,一頭紅色的短髮微微向外翹起,他不由得一怔,這位不是應該在家裡休息麼?
“HOI,HOI,小聞聞,中午好喵。”青年轉過頭,白淨的臉上盡是燦爛的笑容,右臉頰上貼著一個可愛的OK繃。
“英二前輩沒有休息?”惟宗弓著身子鑽進車裡,問道。
“工作要緊喵,工作要緊。”菊丸大貓一邊笑眯眯地回答,一邊發動車。
“……哦。”惟宗眨了眨眼睛,繫好安全帶,沒有再多說什麼。
車駛上了馬路,坐在前排的越前將一疊資料遞了過來,惟宗一愣,伸手接過,掃了一眼,是兩份驗屍報告,同時翻開第一頁,兩張類似的相片闖進了視線,躺在血泊中光溜溜的屍體,胸口上插著一把匕首,視線微微下移,死因相同,生前都遭受過XING侵害,而且他們都擁有一個相同的身份。
妓女啊!
惟宗弓起手指輕輕地擊打著紙面,眉頭微微蹙起。
指腹劃過,翻了一頁,眸光不由得愣住,這地址……
“越前君?”
“沒錯。”
“嗯?你知道我問什麼?”
“當然。”
“哦。”惟宗淡淡地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切,你還MADA MADA DANE。”越前抬手壓了壓帽簷,琥珀色的貓眼看著前方。
一股酸澀在大貓心中醞釀,發酵並蔓延開來,他歪著頭看了越前一眼,用眼角的餘光瞥向惟宗,輕咬著下唇,最後將注意力放在了方向盤上。
車停在了昨日的那個巷子口,黃色的警戒線依舊沒有撤離,惟宗看了看淺灰色的牆壁上的門牌號,摸出了第一位死者的驗屍報告,上面顯示的地址與眼前這個門牌號只是一牆之隔。耳邊傳來“吱呀”一聲,惟宗回過頭,只見隔壁的大門裡走出一彪形大漢,惟宗眉頭微微一挑:“你好。”
“……怎麼又是你?”修一臉詫異地看著惟宗,隨即明白過來,他臉上的詫異變成了恐懼,嘴巴張得老大:“不、不會吧!”然後他赫然轉身,走進門內,一邊關門一邊說道,“不行不行,一定要跟優理商量搬離這個晦氣的地方,絕對絕對!”
門嘭的一聲關上了,惟宗抿了抿嘴,朝前走去。
“小聞聞認識他喵?”大貓一路小跑地跟上來,問道。
“嗯,昨天來查案的時候,碰到他了。”惟宗點了點頭。
“他也是中國人喵?”大貓繼續問道。
“英二前輩聽得懂漢語?”惟宗歪著腦袋看向菊丸。
“唔……前段時間媽媽和大姐、二姐他們在追一部中國的宮廷劇喵,所以跟著他們看了一點,覺得音調很像喵。”菊丸抬手摸了摸後腦勺,笑眯眯地解釋道。
“哦。”惟宗不疑有他,跟著越前的腳步邁進了門檻,與昨天那座院子格局一致,角落裡種了兩棵櫻花樹,此時一根麻繩的兩頭綁在了光禿禿的枝椏上,繩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衣物,只是被澆了一夜的雨,衣物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