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打爆了那些喪SHI的腦袋時的感覺一模一樣,太爽了!”
菊丸微微皺起眉頭,癟了癟嘴,敲打鍵盤的力度加開,速度也快了一些。
“爽麼?”惟宗目不轉睛地看著森田裕太郎,墨色的眼眸半眯著,“這幾天晚上沒有做噩夢吧?”
“……”森田裕太郎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我想森田松一郎先生夫婦到死也沒有想到,終結他們生命的居然是他們非常疼愛的侄兒。”
“他們……知道。”
“嗯?”
“他們知道哦,警察先生。”森田裕太郎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在我割斷了他們氣管的時候,他們睜開眼睛了,他們看到我了,他們知道是誰殺死他們的。”
惟宗合上筆記本,推開椅子,站起身,走到森田裕太郎面前,彎下腰,半眯起墨色的眼眸看著眼前一臉興奮的少年:“你認為這是很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事情?”
“警察先生不這麼認為麼?”
“你還記得他們臨死的時候的表情嗎?”
“當然記得。”森田裕太郎歪著頭思索片刻,說道,“很錯愕,很驚訝,完全一副沒有料到的神情。”他瞥了面色微微沉下來的惟宗一眼,嘴角一揚,“警察先生,你是不是很想打我?”
“是。”惟宗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
“小聞聞,不可以喵!”菊丸驚呼一聲。
“嘿嘿……警察先生,你如果想打的話可以盡情地打,我知道你們這個詢問室裡有攝像頭的哦。”森田裕太郎抬手指了指詢問室的天花板,“如果你打了我,這個攝像頭會記錄下來的哦,那這樣你就是嚴刑逼供哦,應該是會受到懲罰的吧,嘿嘿……真的很想看到警察先生受到懲罰的樣子呢,應該很有趣哦。”
惟宗直起身子,雙手背在身後:“為了你這樣的人而毀了我的前程,很不值得啊!而且,我怕打了你,髒了我的手。”
“我看你是不敢吧。”
“不敢和不值得,是兩回事。”
“不要拿出一副老師的面孔來教訓我,你算哪根蔥,跟我提鞋都不配!”
“哦,你還穿了鞋啊!”
“廢話。”
“就你還能買到合適的鞋?什麼時候人類的鞋也給畜生穿了?”
“你……”
“呵呵……年輕人,不用拿話來激我,你還不夠資格。”
“哼……”
“不過你那雙鞋還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錢吧。”
“關你屁事!”
“原來你的臀部是長在嘴上的。”
“你……”森田裕太郎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聽說這雙鞋是森田松一郎先生買給你的,作為十八歲的生日禮物,看這款式應該是阿迪達斯的限量版吧,價格不菲呢,也不知道你穿著這雙鞋走路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惟宗收回落在森田裕太郎腳上那雙鞋上的目光,輕笑一聲,“呵呵……應該很有趣呢。”
森田裕太郎垂下眼簾,不再說話。
惟宗轉過身,背對著森田裕太郎,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走到菊丸面前,菊丸連忙將列印出來的口供遞給惟宗,惟宗伸手接過,抓起一支筆和一盒印泥放在森田裕太郎面前,淡淡地說道:“看一下吧,沒問題就簽字畫押。”
森田裕太郎抬起眼簾掃了一下,拿起筆在口供下籤了名字,蓋了手印。
“兇器丟在了哪裡?”惟宗拿起口供,問道。
“跟那兩件衣服放在一起的啊,在一個袋子裡的。”森田裕太郎抬頭看著惟宗。
惟宗眉頭微微一挑,雙手環胸:“那兩件衣服又在哪裡?”
“誒,你們警察不是……”森田裕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