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喵。”菊丸應了一聲,轉身走到其他地方,只是原先被他捅過的草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並沒有引起注意。
惟宗用木棍撥開草叢,除了泥土還是泥土,一連幾次,都是這樣,耳邊又傳來犬吠聲,惟宗回過頭,只見多比弓著身子,毛髮倒立,嘴巴咧開,露出尖尖的牙齒,手冢等人顯然也被多比的叫聲吸引過來,手冢神色凝重,不二睜開冰藍色的雙眸,跡部眉頭微微一挑,菊丸張大嘴巴,而這群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準確的說,應該是他身後,惟宗不由得一怔,正準備回頭,只見菊丸衝他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他剛剛轉了十度的頭定格在原地。
四周似乎陷入了一片死寂,安靜得惟宗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他忍不住嚥下一口口水,悉悉索索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眼角的餘光瞥見一條青蛇貼著草地朝他腳邊游來,惟宗不由得瞪大眼睛。
就在這個時侯,一股寒流襲來,青蛇仰起三角形的頭,吐了吐猩紅的信子,空氣的溫度越來越低,青蛇飛快地轉過身,一頭扎進了草叢裡,速度之快看得惟宗是瞠目結舌,過了半響,他回過神來,轉頭看著淡定自若地抬手推了推眼鏡的組長大人,瞬間有一種再生父母的感覺。
“呵呵……小青害怕白蛇呢。”見危機解除,不二閉上雙眸,笑眯眯地說道。
剛剛退下的寒流再度襲來,惟宗白了一眼造成寒流的根本原因,轉身繼續撥草叢,只是這一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惟宗舉起棍子猛地轉身,卻看見菊丸大貓驚魂未定地站在他面前,惟宗抿了抿嘴,準備說什麼,只聽菊丸說道:“我們一起找喵。”
語氣裡透露出讓人難以拒絕的堅定,惟宗笑了笑,朝旁邊挪了挪腳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依舊沒有收穫,惟宗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額上的細汗,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嗯?這是什麼不華麗的東西。”
惟宗轉過身,只見跡部用手上的木棍不住地戳著多比腳下的地面,草皮被他連根戳起,又似乎是為了報復剛才多比在他腳邊撒尿,飛起的泥巴點子落在了多比的毛髮上,多比一臉嫌惡地看著跡部。
“嘭”的一聲,木棍戳到了鐵質的硬物,受到了驚嚇的多比“蹭”地一下跳起,竄到了手冢腳邊,毛茸茸的大腦袋蹭著手冢的腿部,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神情。
惟宗見狀,不由得感嘆一聲,這狗真的成精了。
“喂,你們幾個不華麗的傢伙,還不過來幫本大爺的忙?”跡部大爺瞪了被狗得寸進尺地吃了豆腐的手冢一眼,鳳眼掃了一圈四周。
被伽馬射線掃射到的幾個人紛紛走上前,丟掉手中的木棍,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氣與跡部一起將硬物抬了起來,頓時塵土飛揚,塵埃在陽光下肆意舞蹈。
灰塵漸漸散去,一個樓梯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範圍內,這個樓梯通向何處,並沒有人知道,只是那漆黑的洞口就如同一個吞噬人類靈魂的妖魔張著血盆大口等待著自投羅網的獵物。
“進去吧。”手冢從腰間摸出手槍,開啟了保險栓。
“組長!”惟宗疾呼一聲。
“手冢。”與此同時,三道音訊高低各不相同的聲音也喚住了手冢。
“汪汪……”多比也不甘示弱地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手冢抬手扶了扶眼鏡架,聲線依舊冷冷地說道:“我先進去看一下,你們在外面守著。”
“呵呵……我跟你一起進去吧。”不二笑眯眯地摸出了手槍,說道,“兩個人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哼,本大爺又怎麼會讓你在這個時候逞強。”跡部從褲兜裡摸出一個小巧的手電筒,下巴微微抬起,抬腿走到手冢面前。
“小聞聞留在這裡好了,我也要下去喵。”菊丸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