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那雙好看的鳳眸,也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緒,一切就緒後,他轉頭看著柳生:“玩夠了麼?雅治。”聲音沒有了最初的慵懶,帶著幾分清冽。
“噗哩……”被喚作雅治的年輕人撲到紫發男子背上,伸手撫過他的下巴,“比呂士不要這麼無趣嘛。”
“你不把手拿開,我保證你這一輩子都會很無趣。”真正的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神情波動。
“嘖嘖……”仁王雅治將手縮了回來,走到柳生身旁,一隻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半推半拉地扯著他走向越野車,拉開車門,將他推進了副駕駛座,而自己則坐在了正駕駛座上。
“不查下去?”等仁王坐定後,柳生問道。
“沒興趣。”仁王聳了聳肩膀,腳踩離合,放下手剎。
“是沒挑戰吧。”柳生一語中的地道出了真相。
“噗哩……比呂士你不要這麼瞭解我。”仁王轉頭看著柳生,細長的眼眸微微一彎,“我怕我忍不住會愛上你。”
“我不會愛你。”柳生繫好安全帶,臉上波瀾不驚。
“嘛嘛……不要這麼快拒絕我嘛,要不你先了解一下我。”仁王湊了上來,皮夾克拉到胸口,裡面是一件紅灰格子襯衣,襯衣只扣到了鎖骨以下的位置,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胸膛以及精細的鎖骨。
柳生眉頭微微蹙起,反手從後背抽出了一個紅色狸貓的抱枕砸向仁王,仁王閃身躲開,陡然鬆開了離合,車熄火了,抱枕砸在了玻璃窗上,反彈回來砸到了仁王的後腦勺。
“這一個月你推掉了三個生意,再這麼下去,我們就得喝西北風了。”看著仁王被砸到後的神情,柳生微微揚起了嘴角。
“可是……沒有挑戰性的案子破起來沒意思,不如把它交給警方。”仁王將阿狸的抱枕丟到後座,重新發動車,“安心啦,跟著我怎麼會喝西北風,就算要喝,我也會把西北風過濾乾淨給你喝。”
“是喝二氧化碳麼?”
“噗……”
聽著菊丸詢問的聲音,惟宗放下手中的筆,看了一眼落地窗外,一株細胳膊細腿的櫻花樹映入眼簾,光禿禿的枝椏上冒出了幾抹綠色,惟宗收回視線,轉頭看了看四周,客廳裡擺設很整齊,角落裡擺放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紅色瓷瓶,瓶中插了兩束怒放的粉色牡丹,與瓶上的牡丹花紋相呼應,真皮沙發上鋪了一大張鏤空的蕾絲布,細節處透露出女性的氣息,惟宗向前探了探身子,飯廳的餐桌上也擺了類似的瓷瓶,只是比角落的那個要小几號,瓶中依舊是富貴的牡丹花。
惟宗抿了抿嘴,直起身子,看向端著水杯正喝著水的渡邊,開口說道:“渡邊先生,你與小林女士不單止學生與前師母之間的關係這麼簡單吧。”
渡邊握著水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唇邊揚起一抹苦笑,他將水杯放在茶几上,反問道:“除了學生與前師母,我與小林女士還能有什麼關係?”
“學生會直接喚師母的名字麼?即使是前任的師母,但小林女士在年齡上也始終是渡邊先生的長輩。”惟宗淡淡地說道。
渡邊沉默了,他低下頭,雙手放在大腿上,緩緩地摩擦著褲子,過了半響,他唇邊的苦笑漸漸濃了,他開口道:“是,我與優美是相愛的,我們兩個相愛,所以優美向山野老師提出了離婚,我已經向優美求婚了,她答應了我,說等她與山野老師把離婚手續辦了以後,就跟我結婚。可是沒想到,沒想到……”一滴眼淚從渡邊的眼眶中湧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
惟宗與菊丸沒有做聲,靜靜地等著渡邊往下說。
“她失蹤前兩天我去她家只是想見見她。”渡邊抬手抹了一把臉,繼續說道,“可是沒想到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早知道這樣,我那天就應該把她帶走,帶著她遠走高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