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三十家軍工工廠將進行拆卸,並遷移其他省份,基本保持每個省都有一定的軍械生產能力。但是隻是遷移並不能解決問題。隨即,何沐平又在廣州建立了軍工科研院,專門進行軍事科技的研究和發展。
在保留廣東10家軍工企業的基礎上,將富餘的軍工廠拆~除,大型的可以改造成其他機械的生產企業。過小的就直接廢棄,場地可以出~售,但是工~人和機械全部回收。最後何沐平留下了四家中型的軍工廠,準備賣給私人,不過他們銷~售軍火,有著嚴格限~制,並且每一筆銷~售都要向有關部門備案和請求批准,國內的軍火銷~售除了少數允許的種類外,其他用於戰爭的軍械嚴禁販售。
1844年的三月份,整個南中~國出現了一副奇怪的景象:政務院還是像敗家子一樣滿地地撒銀子、辦工廠,而另一邊,卻在高聲叫賣著自己去年~前年興辦的盈利企業。
廣州市興德利拍賣行,高朋滿座,人聲鼎沸。
大理石地磚鋪就的房間,陳列著不少的名貴花瓶、古董之物,來來回~回有奉上茶水、瓜果的漂亮女迎賓,可是不管誰也是一副焦躁模樣,早春的廣東可遠不是熱的時候,很多人卻已經是大汗淋漓。
“林兄,這拍賣怎麼還沒開始?”房循銘不由問道。
林漢高也是一面焦急,但是一面卻故作鎮定安撫著房循銘,道:“老兄勿急,這通知上寫的是上午十點鐘,現在才九點半,還有半小時呢!”
房循銘卻擦擦汗,道:“可咱們大清早不到六點就到了啊!這主辦方看人來的差不多,難道不會提前開始麼?”
林漢高卻笑道:“這主辦方是政務院的人啊,國朝裡的中~央級別的大員。說什麼人最重視規矩,也就是這幫人了。他們說是十點鐘,那就一定是十點鐘。”
林漢高雖然這麼說,但是卻一個勁兒地看著懷錶。
房循銘一面等,一面嘀咕:“也不知這些企業如何定價?”
林漢高聽了,琢磨道:“我瞧著,絕對不會太低,既然已經到拍賣這個份兒上了,必然大家都會把價~格給抬上去。而且頭一天的估計也就是開開胃的小企業,放在明天后天的才是大菜呢!”
房循銘擺了擺手,道:“我也就是吃吃開胃菜,我這點財力,萬萬比不得林兄的啊!”
林漢高哈哈大笑,道:“房老兄,你可不要誑我,我老林哪能不明白你啊!你隨便湊點小錢出來,就能買家企業了,今天買間廣東的,明天肯定坐船回浙江了,等著那邊的企業出賣。那可是家鄉企業,你肯定要拿下一間大的啊!”
房循銘尷尬地笑笑,表示預設。
終於等到了十點鐘,在一眾商人地主們的喧鬧中,一個其貌不揚的三十多歲男人走上了前臺。這個傢伙看上去普普通通,上來也只說了句大家好,多謝大家來到興德利拍賣行捧場。便招了招手,讓兩個夥計搬上來一面白板,上面畫著一間工廠,並寫著一些資料和文~字。
“不說廢話,現在進入今天的第一間拍賣工廠——惠柳傢俱廠,該廠為1841年第一批興建的新式工廠之一,坐落於廣州南郊,佔地面積10畝,擁有員工85名,市場估值8200元,42年淨利潤568元,43年淨利潤1200元,有著較大的升值空間……底價5000元,每次叫價最低加100元,保證金不計算在拍賣資金中。”
這保證金何沐平想出來的門道,不同於普通拍賣的保證金,這種保證金是為了避免有人買下工廠後,卻沒有了運營資金而設的,競拍者拍下工廠後,可以使用這些保證金,用於經營。
房循銘畢竟是浙江人,不熟悉廣東的工廠,便低頭問林漢高:“林兄,這家廠子如何?”
林漢高為了這次拍賣可是做足了功課,立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