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其實了。
首先他們沒有明確的政~治綱領,《共~產黨宣~言》是很久之後才誕生的指導工~人階~級鬥~爭的檔案。現在的工~人組~織·更多像是工~人們為了抱團,並與工廠主討價還價、爭取利益的組~織,說白了就是工~人福利性質的早期工會。再一個,這樣一個目的不明確的組~織,內部鬥~爭也是十分激烈的,不同工~人之間利益不一致,派別不和,甚至層次有差異、素質更是不同。正史上,一部分無產者在柳月起~義中被資產階~級收~買和蠱惑·搖身一變變成了馬~克~思所說的“流氓無~產~階~級”,在巴黎打~砸搶燒,並且迫~害自己的同~胞。更何況,從結果上來看,大部分的無產者在革~命中幾乎沒有取得什麼像樣的權力,1848年轟轟烈烈的歐洲革~命中,核心矛盾還是腐朽墮~落的封~建君權與不滿足自身力量和地位不匹配的資產階~級的權力鬥~爭,無論是法國、奧地利、還是義大利,工~人們最終幾乎沒有拿到一毛錢的利益,僅僅是法國,就有七千名工~人在變~亂中被殺,超過一萬五千~人被驅逐流放。比較現實的情況就是,剛剛興起的無產者們,像是以往貴~族們煽~動的平民們,成為了完成自己權力野心陰~謀的工具,而這個有一些力量但是不穩定、更不成熟的工具,被資產階~級用完之後,毫不留情的處理掉了。
所以偉大的革~命導師馬~克~思曾經在他的著作《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中這樣感嘆道:“資產階~級革~命′例如十八世紀的革~命′總是突飛猛進接連不斷地取得勝利的革~命的戲劇效果一個勝似一個′人和事物好像是被五色繽紛的火光所照耀每天都充滿極樂狂歡∶然而這種革~命為時短暫′很快就達到自己的頂點′而社~會在還未清~醒地領略其疾風暴雨時期的成果之前′一直是沉溺於長期的酒醉狀相反地′像十九世紀的革~命這樣的無~產~階~級革~命′則經常自己批判自己′往往在前進中停下腳步′返回到彷彿已經完成的事情上去′以便重新開始把這些事情再作一遍∶它們十分無情地嘲笑自己的初次企圖的不徹底性、弱點和不適當的地方∶它們把敵人打~倒在地上′好像只是為了要讓敵人從土地裡吸取新的力量並且更加強壯地在它們前面挺~立起來一樣∶它們在自己無限宏偉的目標面前′再三往後退卻′一直到形成無路可退的情況時為止′那時生活本身會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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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玫瑰花′就在這裡跳舞吧
當年在大學中也是好學~生,認真學習過每一所中~國大學~生都會應付、都會當做累贅的課程(城寺就不說是什麼了,大家心照不宣),無疑如果不考慮這些課程的設定用心,僅僅是學習內容的話,也是一筆珍貴的歷~史與哲學財富。當然,這需要受眾以客觀和辯證的手段來去蕪存菁,認識到底什麼是真正需要獲取的知識。
所以何沐平對於1848年革命,總體來說抱得是一種惋惜又敬佩的精神。不成熟的無產者們沒蒙組~織、沒有領~袖、更沒有理論支援,他們用熱血和生命去洗禮著已經褪色的歐洲,在高~聳的君權和腐朽的政~治面前絕不低頭,最終他們的屍體被散亂地焚燒,甚至被後人提到“哦,這是社~會主~義者”就厭惡害怕,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數以萬計的犧牲以及不屈的鬥~爭,僅僅是讓那些可笑的君主退位,然後揮舞著鈔票、滿腦子只裝著財富的傢伙們,舉起鵝毛筆,在政~府大樓前面的匾額上題寫:“這裡是資本主~義共~和國”。
誠然,18世紀大興的資產階~級們也曾經被冠以軟弱、無常、悲哀等詞彙,但是無疑,一兩百年的時間足夠他們成熟起來,使用各種見的人、見不得人的手段,玩~弄這個世紀新誕生的力量於鼓掌之間,最後相互舉杯,滿飲勝利的香檳。
沒錯,交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