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卻遭到兄弟的暗算。現在想來,正如於禁所說,他實在是太過天真了。
“于禁,雖然你偷襲得手,但是你不會認為這樣就能使我就範吧!”
“當然不會,”于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剛才那妖獸之毒是我潛心煉製的,它雖然不能使人立即喪命,但是一旦中了這種毒就絕對不能再使用任何妖獸之力!所以,現在你根本不會是我的對手。”
“是嗎?”於途忽然哈哈一笑,“你還是先看一下自己的胸口再說吧!”
“嗯?”
于禁狐疑地望了望於途,然後小心翼翼地跳到一邊,一把拉開了自己的領口。然而,他才只看了一眼,便立即驚駭地瞪大了雙眼。
“這是?妖獸之毒?!不可能的!你怎麼會有…”
“很詫異是吧!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做得很隱秘…”於途拖著自己的手臂上前一步道:“我雖然無慾無爭,但卻不代表我沒有防備之心。如今大家都中了這妖獸之毒,你的勝算又有幾何呢?”
“奇怪…”
就在於途兩兄弟僵持之時,千幻塔內的張揚卻不禁露出一絲疑惑地表情,于禁的胸口明明空無一物,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中了那妖獸之毒呢?難道中毒的症狀並不能從表面看出來?
“怎麼樣!”於途接著說道,“如果你現在肯將弘欒交給我,今日之事便就此揭過,從今往後我們互不相欠,我也不會在荀綬面前說什麼。”
“如果我不交呢?”于禁的態度明顯地軟了下來。
“那你我兄弟恐怕只好殊死一搏了,然而你可不要忘了,以你現在的境界,你肯定不會是我的對手!”
“哼!”
于禁冷冷地瞪了面前的於途一眼,不再言語。他的眉頭緊皺,臉色也變幻不定,看起來似乎是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片刻之後,于禁回頭看了看一旁的弘欒,似乎是已經答應將弘欒交給於途。然而,就在這緊要的關頭,忽然一聲重重的鼻鼾聲響起,于禁的眼神一凝,忽然驚悸了一下。
“猴子?”
于禁驚詫地回頭看了看正要悠悠轉醒的袁鐸,仙元力猛地一動,原本混沌的腦子立即清醒了許多。
“糟了!”
另外一邊,看到于禁這種表情,於途立即暗道一聲不妙。此時的他哪裡還有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身形閃動之間,他竟然是立即瞬移而去了。
“可惡!竟然是從那狐狸身上學會了幻術!”
于禁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光滑的胸口上哪有有他之前見到妖獸之毒的影子。先前他一心只顧提防於途的反擊,沒想到卻中了他的幻術。要不是身後的袁鐸碰巧醒來,此時他恐怕已經將弘欒交了出去。
“既然已經出手又何必要走呢!”
于禁狂笑一聲,憑空立即隱去了身形,看他離去的方向,正是追著於途消失的方向去了。而當於禁剛剛走遠,原本昏迷的袁鐸忽然抽搐了一下醒了過來。
“啊!”
袁鐸先是茫然地揉了揉眼睛,然後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即觀察起身上的情況。然而這不看還好,乍看之下,他立即氣得暴跳如雷。
“小子!你快給我滾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要出手的嗎?為什麼沒有出手!難道你怕了!老子現在可被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給害慘了!”
袁鐸嘴裡嚷嚷不斷,張揚卻根本沒有回應。半響之後,袁鐸的腦海中才緩緩飄來了張揚的回答。
“師叔,你先看看你後面這個女孩!”
“嗯?”
袁鐸疑惑地轉過身來,然而當他看到弘欒的身影時,他便立即像是一尊黑毛猩猩雕像一般被定在當場。
“弘欒?!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