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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楚安靜就看出來了,楚安澈根本不願意去傷害言傾若。
越是這樣,楚安靜就越是不平衡,越是惱火。
為什麼人人都要向著言傾若,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肯幫她?
楚安澈確實,並不想將事情鬧大。
如果說這件事情是傷疤的話,每多鬧一次,無疑就是將傷疤多擴大一次,除了將所有人都傷到,並沒有其他的用處。
楚安澈說道:“別再做出什麼事情,讓母親傷心了。”
楚安靜忍住淚水,楚安澈也有些不忍,說道:“我已經單獨跟爸談過,爸說以後不會跟秦麗有任何關係。”
“可是跟言傾若呢?”楚安靜不服氣地問道。
楚安澈輕輕地合上了眼眸……他知道,父親做不了這個保證,也做不到不去理會言傾若這個女兒。
從父親的眼神裡,楚安澈看得出來。
可是楚安澈他還能做什麼呢?
楚安靜跑了出去,心裡蔓延著如同毒蛇一般的怒火。
為什麼人人都要偏著言傾若,就連最最疼愛她的大哥,也要這樣?
楚安靜拿出手機,打通了秦麗的電話。
秦麗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楚安靜惡狠狠地說道:“你為什麼不拖著言傾若,為什麼要眼睜睜地看著她過好日子?”
“我……”秦麗說不出話來。
“哼,她過得好,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你將她從樓上推下去吧。”楚安靜的聲音裡帶著毒蛇一般的怨恨和惡毒。
秦麗忙驚訝說道:“那怎麼行?怎麼可以傷害她?”
“不然大家就把事情鬧出來,撕破臉好了!”楚安靜狠狠說道。
秦麗忙說道:“你不能不顧你父親的事業和顏面啊……怎麼能這樣做?”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們到底要怎樣!”楚安靜狠狠地將手機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好幾腳。
就在這個時候,言傾若的身影出現了,她是來上班的,剛才採訪一個新聞,耽誤了點時間,現在才到報社。
剛剛走到報社門口,便看到楚安靜在踩著手機發洩情緒。
言傾若低著頭,想要繞過她。
但是楚安靜卻並不打算放過言傾若。
言傾若就是她眼中的一根釘子,時時刻刻的讓她不舒服,讓她發痛。
言傾若剛想要走,楚安靜就不由大聲喊道:“賤人,你要到哪裡去?”
言傾若本來不想理會楚安靜,而且並不想去應“賤人”這個稱呼,但是楚安靜卻跳起來攔在她的面前,大聲說道:“賤人,你還敢來找我大哥嗎?”
言傾若心頭有些憤怒,這個楚安靜,一直以來都是跟她作對,可是言傾若自認從未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
言傾若冷冷地說道:“賤人是在叫誰呢?”
“當然是在叫你了!”楚安靜正罵得暢快,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罵自己是賤人。
她不由十分惱怒,上前去就想打言傾若。
但是言傾若每天要跑新聞,穿的是平底鞋,對於報社的地形也十分熟悉。
楚安靜卻是穿的高跟鞋,前面有一梯很隱蔽的臺階,楚安靜平時又是基本開車到地下車庫,少於走這條路,對路形不熟悉。
她伸手去打言傾若,言傾若退後幾步,推到了臺階的地方。
而她追著打過去,揚著自己的小皮包打向言傾若。
誰知道一個不測,卻踩到了拿到隱蔽的臺階,高跟鞋一滑,整個人既沒有打到言傾若,反倒一屁股坐了下去,摔了一個四仰八叉。
“你!”楚安靜指著言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