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點不用他說我也知道,不過他所說的毫無傷害道是並不全對,再怎麼說,門上也留下了無數的劃痕,深深淺淺,長長短短的訴說著剛才發生過的一切殘暴過程。
“這個門材質奇特,又這麼厚,當然砍不開,不過它不是有鎖嗎?”我緊盯著那個鎖孔,略有所思。
“可是我們沒有鑰匙啊。”索羅傻傻的感嘆道。
“那就用這個!”我用耳朵上拿下銀槍,在大家的眼前晃了晃。
“這是……銀槍?”紅舞看得眼睛都直了,是吸血鬼的,只要是知道銀槍存在的,無不對他既恐懼又貪戀。
“不錯。”我承認道。
“我們倆個也只聽大長老說過銀槍在你的手裡,可是還是第一次見到它的真面目,好精緻啊!”羅絲則完全不同,她是以欣賞的眼光看待這件神器的。
“不行,不能用這個。”我剛打算對準那個鎖孔開槍時,瓦特突然一把拉住了我。
“為什麼?”我們四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開啟了故然是好,如果沒有開啟呢?到時就算有了鑰匙我們都進不去了。”瓦特解釋得頭頭是道,讓我們這些在場的人,無不心悅誠服。現在我終於領教了長老夫婦的過人之處。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紅舞恍然大悟。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羅絲尋問道。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找那個給聖格雷德大長老安排車箱的人。”瓦特回答道。
“那道是不用去找,列車長現在正在薩佛羅特的手裡,等他問明白了,自然會來找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只要在這裡等著就行了。”我說著把銀槍收了起來,雙腳有點發軟,於是我後退了幾步,靠在牆壁上借點力氣。
“羅絲,我們不能就在這裡這麼等著,還是我去找大長老看看情況吧!”瓦特說著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下我,皺著眉頭,十分不放心的嘲薩佛羅特所在的那節車箱走去。
“奇兒,你覺得怎麼樣?”羅絲看到我處時,也同樣是滿臉的擔心。
“沒事,只是有點累,可能是這幾天來沒有好好的休息。”我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啊!”可是羅絲的神情可不是擔心這麼簡單了,簡直就是焦急。
“怎麼會呢?”我也奇怪,於是在心中自問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紅舞從他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塊大手帕,又在我的傷口上附了一層,可是他再怎麼用力紮緊,我還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的疼痛感,有人說沒有感覺是最好的感覺,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任誰都知道沒有感覺是最壞的感覺。
“怎麼會呢?”索羅站在一旁,自言自語著。
“看來是我被耍了!羅絲,你去告訴薩佛羅特,問話的話,一個就夠了。”我現在才想明白了一些瓦特剛才就已經明白了的事。
“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離開啊!”羅絲看著我,握著我的手萬分不捨。
“如果你現在不去的話,可能就不止我一個這個樣子了。”我並不是在嚇唬她,那個女人手中的東西絕對有問題,雖然現在一時我還不知道傷我的那件兵器是何方神聖,可是問題肯定出在她的兵器上,而她一定很清楚自己兵器的這種附屬能力,嘴上說要跟著我們,卻又平靜的看我一步步走向死亡,這種人絕對不能留在身邊,不然到時你會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真的?”她到現在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快去!”我催促道。
“是!請兩位好好的照顧一下奇兒。”她答應著飛速而去,一看便知是做大事的人,我想奇兒也許就是在他們夫婦倆做大事的時候被殺的,所以他們才會對她那麼的難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