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竟然要一同去。他們乘坐的是極為普通的車馬,看不出有半點豪門大戶的氣勢來,悄然駛入了京都外圍。然而在那日的巷子中兜兜轉轉了好久,也沒有看見那日的朱門。那一整面的牆就好像從來沒有過一扇門,這裡也從來沒有過一個叫愁山館的當鋪。
“大概,是晚上才能找到愁山館。”肆肆苦思後,遲疑著開口道。這是她第四次到這個地方來,前三次都是在夜色中來的,唯獨這次是在白日來的。她思來想去,也只能猜到這一個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