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就鬧成這樣,大冬天棉衣也不穿,就跑出去,凍壞了我多心疼。”
沈綰貞抽了抽鼻翼,清澈的大眼睛裡又蒙上一層霧水,“你這不是氣話,是心裡話,是對我不放心。”她本想說,你府裡一群小妾,我都能容,我跟男人說句話你就不高興,難道你跟小妾在一起,我心裡就舒服嗎?
可是這樣的話若說出來,擱在這個朝代,就是無理取鬧,有違婦德,他不是她一個人的夫君,不管她心裡有何不滿,也不能說。
“我剛才是一時氣憤,說了昏話,別生氣了”說著,他的吻像雨點般落在她臉上、耳根,脖頸上,她的身子慢慢熱起來。
門外繡菊和福生幾個聽裡面倆人喃喃細語,看樣子是和好了,總算也鬆口氣,福生和吉祥巴望著王爺王妃恩愛,王爺一生氣他二人就倒黴了,王爺在王妃那裡受了氣,發洩到他二人身上,這幾日竟捱罵了,二人只求王妃別老惹王爺生氣,王爺就是心眼小點,那不是心裡太在意王妃,才會如此,王爺滿府的姬妾,幾時為個女人神魂顛倒的,王妃性子太強,也不知道讓著王爺,倆人竟因為雞毛蒜皮小事爭吵,偏王爺受用,側妃夫人個個都溫柔順從,王爺偏就不喜歡,你說這邪性不邪性。
繡菊幾個卻不這麼想,主子規規矩矩,王爺平白就懷疑,都是些沒影的事,平王爺對主子好,那也不是主子的錯,話又說回來,平王爺就像吃錯了藥,專門給小兩口填堵,別說安王爺,就是有點血性的男人那個能受得了?
次日,趙世幀上朝走了,沈綰貞用過早膳,打理王府內務,這幾日她不在府裡,積壓許多事要處置。
好容易快到正午,回事的管家娘子都散了,閆婆子看主子騰出空,悄悄回了主子不在府裡這幾日,王府內宅女人的動向,韓側妃也不甘寂寞,蠢蠢欲動,趁著王妃不在府裡,王爺一個人歇,晚間竟親自過上房,說王爺這些日子為太后的病,人都清減了,特意為王爺燉了湯水,說給王爺補身子。
閆婆子說完,看主子不惱,反笑了,沈綰貞抿嘴笑道;“王爺喝了?”心裡卻腹誹,補身子,補得王爺火氣大,好開銷她。
閆婆子也帶笑道:“王爺沒喝,還正色跟她說,以後不用麻煩了,他在宮裡跟王妃一道用過飯了。”
沈綰貞心裡甜滋滋的,有幾分後悔,昨晚是不是該對趙世幀溫柔點。
閆婆子笑得滿臉褶子都開了,“王妃是沒看見,當時韓側妃臉紅得像塊紅布,羞臊得不知怎麼出的門。”
沈綰貞聽她說完,小心思動開了,今晚是不是哄哄他,算作獎賞。
閆婆子又斂了笑,語氣中帶著不滿道:“韓側妃也就罷了,自鬧了個沒臉,就再也沒過來,可是蕭夫人那個厚臉皮的,見天著丫鬟來請王爺,幾次三番被王爺回絕,還舔著臉沒羞沒臊的往上湊,這那是要死,要死的人心裡還竟想著醃膩勾當?”
沈綰貞半天沒說話,閆婆子又道:“這蕭夫人留著早晚是禍害,雖王爺是個好的,可是她見天惦記,天長日久,萬一……。”
“媽媽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想的,韓側妃是大家出身,愛面子,就是使手段也有限,還顧忌身份,不肯放下身段,蕭夫人就不一樣,是那種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樣的人不能讓她留在王府。”
“這麼說主子是有主意了?”
沈綰貞點點頭,“這辦法不知行不行,若不行的話,在想別的折,總之儘快解決了她。”
沈綰貞伏閆婆子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閆婆子道:“主子這法子,不防一試,老婆子以為能行,實在不行,主子硬攆她出府,王爺如今一門心思撲在主子身上,孰輕孰重,自不肖說,主子吃酸醋,王爺頂多說主子兩句,還能認真生氣?”
沈綰貞斷然搖頭,“硬攆走她,不妥,於王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