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自己吧。”
“大哥,一道菜確實不能天天吃。”
許月瑤沒察覺氣氛不對,給兩人盛湯,開口道。
“月瑤,還記得谷河我們幼時經常去玩。”
“水裡的魚個個機靈,極難捉。”許靖州笑著說。
許月瑤眼裡有追憶之色,綻開燦爛的笑容,“記得。”
“還有堂夫子家的竹林,二舅藏酒的地窖。”
許靖州說著朝楊束瞥去一眼,跟他比做夢呢!一年的感情就想抵過他們十幾年
“真羨慕你們,有這麼無憂無慮的時光,不像我……”楊束強擠出笑,神色黯然。
許月瑤立即從回憶裡出來,握住楊束的手,眸中皆是柔情。
楊束反握住許月瑤,餘光掃向許靖州,透著得瑟。
許靖州差點沒把筷子折斷了,不要臉!
比不過就裝可憐!
“這個好吃。”
楊束把挑去刺的魚肉放許月瑤碗裡。
在他面前秀,許靖州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啊。
“今日的衣裳很襯娘子,出水芙蓉一般。”楊束撫了撫許月瑤的袖子,含笑誇道。
許月瑤微低下頭,有些嬌羞,又有些甜蜜。
許靖州加快了扒飯的速度,在心梗前,離開了帝王宮。
“這個點,大哥還要處理事務”看了眼許靖州離開的方向,許月瑤眸色關切。
楊束把人拉進懷裡,“秦國在發展階段,哪有不忙的。”
“柳韻說你的琴進步很大,彈一首”
“和柳姐姐她們比,還差很遠。”
“無妨,朕想聽。”
許月瑤從楊束身上起來,款步走向放琴的桌子。
許月瑤的琴較柳韻,確實要差不少,但跟外面比,還是可以的。
楊束閉上眼,靜靜聆聽。
月亮一點一點往上,最後隱入雲層,在太陽出來後,徹底沒了影。
週而復始,一過就是三天。
“皇上。”
牌九走到楊束跟前,把布巾遞給他,“蕭國傳來信,清河郡主生了,男孩。”
楊束撇撇嘴,“生就生了,要朕說恭喜嗎”
這個時間,怎麼算也不是他的,都說十月懷胎,斷沒有十一個月生的!雖然還差些日子。
牌九眨巴眼,“皇上,不是你說的,清河郡主要生了,第一時間告訴你。”
“此一時彼一時,朕早沒了興趣。”
別人的崽,他關心什麼。
“皇上,這禮……”
“什麼禮”楊束揚眉。
“您傾慕清河郡主,她生了,你肯定得表示啊。”
“我又不是當爹的。”
楊束頂了頂腮幫子,把長槍放回兵器架,“打把銀鎖,小孩子就戴小的,太沉了,會壓的不舒服。”
牌九低下眸,皇上送的銀鎖,怎麼可能戴在蕭和身上,這是省錢呢。
“皇上,叫外人知道你送小銀鎖,多少會有閒話。”
“這血是非出不可了”
楊束摸了摸佩玉,忍著心疼解下來,“朕隨身的東西,夠表達對這個孩子到來的歡迎了”
二百兩啊!
回頭得把禮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