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說道。
“掌櫃,你一會把東西送到我們房中吧。對了房間在哪裡?”令狐鴻繼而問道。
“在二樓樓梯口就是二位的房間。二位房間是連在一起的。”那掌櫃回答道。
“董兄弟,一起去我房中吃還是去你房中吃?我們一起聊聊吧。”令狐鴻對著東方白問道。
“就去你那裡吧。”董方伯也不想帶一個男人去自己的房間。
“哦。”
“董兄弟,你怎麼會想到給那個掌櫃錢,而且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讓你住下來呢?”令狐鴻不解的問道。雖說令狐鴻已經這麼大了但是他從十幾歲開始就一直留在皓月山並未踏足於江湖,所以對於人心不是特別的清楚。僅僅是當年父親母親所教授的一些江湖經驗。
“呵呵,我猜的。”董方伯不想說其他的。他不想想任何東西。只是好奇的看著令狐鴻。
“客官,飯菜來了。”外面的小二喊到。
“進來。”令狐鴻聽到小二的聲音答道。
兩人吃完飯便各自散去。董方伯靜靜的坐在窗前,看著天空中的那一抹亮光不知道在想什麼。而令狐鴻知道自己的內力太弱,雖說對付一般人足夠,但是遇到高手便只有捱打的份了。所以令狐鴻在自己房中修煉早已荒廢許久的《九陽神功》。半個時辰後,九陽真氣在體內迴圈了七七四十九周,然後真氣經過任督二脈回到丹田處。令狐鴻在床上透過窗看向遠方。
“爹爹孃親,孩兒都已經快要忘記你們的容顏了。你們還好嗎?”對著窗外那慘白色的天空問道。可是久久無人回應。令狐鴻也早已知曉父母已經不會再回來了,但是父親說過會在天上看著自己的。所以還是傻傻的對著天空問道。
第二天。
令狐鴻和董方伯離開了那家“福來”客棧,走在瞭望秧城的街道中。
一群約數十約數十人進過這裡。“長老,你說到底是誰殺了畢綿竹長老和您的兒子呢?”一位弟子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據那家酒樓上的人說道應該是一個皓月宗弟子,以及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賊軒轅東方所為。”哪位長老對著旁邊的弟子答道。那弟子也不在說話。默默的跟在那名長老後面,而那位長老說完後身上的氣息格外凌亂和暴躁。有一種想要爆發的趨勢。這一群人原來是唐門眾人。為首的也是唐門長老唐賢成,他是當日被令狐鴻等幾人殺死的唐萬三之父,而且還是畢綿竹的師兄,唐門大長老。
而令狐鴻聽到便拉著董方伯減緩了步伐。落到了唐門眾人後面。
“怎麼,你得罪了他們?”董方伯奇怪的問道。
“他們說的那個皓月宗弟子就是我。”令狐鴻無力的道。
“哦。”
“我們離他們遠一點。那個為首的氣息我也看不透。”令狐鴻對著董方伯說道。董方伯的氣息被他用斂息的一種秘籍隱藏了,所以流露出來只有初入二流的氣息,同級或者內力比董方伯更深的人才能感應到董方伯的武功境界。當然,令狐鴻自然不在此列中,他一直以為董方伯的武功平平。而董方伯也沒有特意去解釋什麼。
“原來你也怕他們。”董方伯問道。
“不是怕了。我令狐鴻怕過人嗎?只是不想和他們吵鬧罷了。我這個人還是喜歡靜一點。”令狐鴻對著董方伯回答道。
“看著他們的路線,好像也是去恆月山給恆逍賀壽的吧。你遲早都是要和他們有一個了結的。哈哈”董方伯打趣著道。
“好像真的是。我無所謂了,順其自然好了。可能他們不是找我的也不一定。”
“希望吧。對了,你喜歡你的師妹?”董方伯問道。
“嗯嗯,我相信師妹也喜歡我的,”令狐鴻答道。聽到這裡董方伯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