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藍邪魅地笑了,手移向自己的睡袍帶子,“那你要不要現在再仔細看看?”
蘇淺瞪大了眼睛,妖藍,真的不愧是妖男,竟然這麼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算了,我幫你擦乾頭髮!”說著,蘇淺認命地拿過毛巾,側過身子,“把頭低著一點,要不然我怎麼擦?”
依照他的身高,兩人坐著的時候她還是得微微仰視他。那她要是幫他弄乾頭髮,豈不是手都要酸死。
“你可以跪在沙發上,高度絕對剛剛好。”見蘇淺妥協,妖藍那雙寶石般的眸子閃了閃,一道深黯的幽光劃過,讓人來不及捕捉。
“滾你丫的,本小姐又不是日本女人,憑什麼跪著給你擦頭髮?要麼低下你高傲的頭顱,要麼就給我坐到地板上去,否則免談!”
跪著?只有日本女人才那麼卑微好不好?這個男人,果然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真心很欠揍咧!
最後,還是妖藍讓了一步,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蘇淺則是側著身子,認真地為他擦頭髮,兩人的樣子看起來頗為親密。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蘇淺擦頭髮的動作一頓,眼底劃過一抹冷意。然後繼續剛才的動作,只是唇角不自覺地彎起了嘲諷的弧度,來得還真夠慢的!
“砰…”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只見一大群黑衣男人拿著槍衝了進來,黑漆漆的槍口直指妖藍。
“給我把這個殺了教父的兇手給抓起來!”發號施令的正是平時與安東尼奧教父形影不離的女人,瓦倫汀娜。
“瓦倫汀娜小姐,這裡是英國王宮,您不能亂來!”隨之進來的是傑克隊長,“咦,公主殿下怎麼也在這裡?”
在看清楚蘇淺在妖藍的房間裡時,不由得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公主殿下怎麼會在妖藍。傑諾維斯的房間裡?而且,他們現在的樣子好曖昧。公主殿下手上拿著毛巾,妖藍。傑諾維斯穿著睡袍,長如瀑布的墨髮溼漉漉地隨意地散落。他的臉微微泛起紅暈,看起來有些妖,有些媚,還有些讓人說不出來的韻味兒。
就像剛剛才經歷過一場男歡女愛似的。
難道,公主殿下和這個男人…傑克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伴隨著傑克的目光,瓦倫汀娜也終於看清楚了裡面的情況。男人睡袍溼發,女人拿著毛巾,一臉溫柔。
誰能不往旖旎的地方去想?即便女人看起來還是衣衫整潔,沒有一點讓人想入非非的露點之處。
怎麼可能?
她敢肯定是妖藍殺了教父,可是為什麼,他的房間裡會有這樣香豔的一幕?
“瓦倫汀娜,你不和父親呆在一起,帶著人闖進我的房間想要做什麼?”還沒等瓦倫汀娜再次開口,妖藍已經先發制人了。
那不滿的語氣,冷酷的眼神,和全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戾氣,都像是被人打斷了興致,有些慾求不滿。
不由得,傑克更加肯定他們偉大的公主殿下,今天白天還和自己的未婚夫牽手秀恩愛的公主殿下爬牆了。
“妖藍,你不要在這裡裝,難道你敢向上帝發誓說教父的死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瓦倫汀娜不敢再像剛才那樣篤定地說是妖藍殺了教父。畢竟,房間裡這一幕讓所有人都能聯想到剛才兩人在做什麼。孤男寡女的,最容易發生的不就是姦情麼?
但是依照她對妖藍的瞭解,就算不是他殺的,也絕對和他脫不了干係。
“噗…”蘇淺笑出了聲。
向上帝發誓有什麼用?妖藍是中國人,咱們中國人可不是由上帝創造的,也不信奉上帝。就算他們也信奉的是上帝,那妖藍像是上帝能夠主宰的人麼?你讓他發誓,還不如直接讓他把上帝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