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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孟子濤心裡也覺得賭石這行確實有些瘋狂,不是有句老話這麼說的嘛,瘋子買,瘋子賣,還有瘋子在等待。
特別是最近這幾年,翡翠行情大漲之後,這種現象尤為嚴重。有不少人打著一夜暴富的念頭進入這一行,導致賭石這一行的亂象更為嚴重。
雖說賭石這行水很深,但孟子濤對它並沒有什麼偏見,覺得無非是賺錢的一個工具而已。
不過,既然王之軒不喜歡賭石,而他現在也沒了踏入這一行的念頭,當然得把事情往自己有利的方向解釋一下,於是他就把剛才的事情稍作加工,複述了一遍。
最後,他撓著頭說道:“其實,如果當時沒有朱儁達在,我還真不會買下那塊毛料,好在我運氣還不錯,不然肯定得心疼我的那些錢。”
王之軒臉色恢復了正常,冷哼一聲:“你呀就是太年輕了,你就算不答應又怎麼樣,你還能少塊肉?”
王夢晗聞言就反駁道:“爸,您這話就不對了,別人都欺負到孟哥的頭上了,這個時候哪能退縮啊!”
王之軒說道:“所以說,你們還是太年輕了,錢是自己的,損失了,他還能少根汗毛?況且,我也不是說什麼時候都要退縮,但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和別人鬥氣,那就是不智!”
孟子濤接過話道:“王叔說的對,我剛才確實太沖動了,以後在這方面一定多注意。”
王之軒點了點頭,就看向了孟子濤手中的翡翠明料,孟子濤連忙把翡翠放到桌子上,請王之軒欣賞。
等王之軒仔細觀察過後,孟子濤就開口道:“您先前不是想要找一塊翡翠明料雕刻觀音像嗎,您看這塊翡翠合不合適?”
王之軒呵呵一笑道:“這塊翡翠確實很合適,就形狀而言根本就不需要有多大的改變。”
說到這,他沉吟了片刻,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十三萬。”
孟子濤連連擺手道:“王叔,您給的太多了……”
“你以為我錢太多嗎?”
王之軒笑著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要知道,像雕像之類的東西,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材料可不容易,在製作的過程中,一般為了藝術形象多少會去掉一些部分。像你這塊翡翠明料,去除的部分比較少,這無疑就給我省錢了,真要算下來,其實我還賺了。”
見孟子濤還想再說,王之軒大手一揮,就把價格定了下來。隨即就結孟子濤的銀行卡轉了錢。孟子濤對此也只能抱以苦笑了。
王之軒中午喝的酒有些多,沒一會,臉上就有睡意,於是孟子濤就提出了告辭。
臨走之前,王之軒又提醒道:“小孟,賭石這一行,可千萬要小心對待啊!”
王之軒沒有說禁止孟子濤去賭石,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他說禁止沒用,關鍵還是要看孟子濤自己的意思。再說萬一遇到非賭不可的時候呢?
孟子濤連連點頭道:“王叔,您放心,我確實沒有研究賭石的打算。”
“別怪我囉嗦,我以前的一位朋友就是前車之鑑啊……”
王之軒有些傷感的說起了他朋友的故事。
王之軒的朋友名叫寧興學,在五年之前,就是一位千萬級別的大老闆,他喜歡古玩,是那種純粹的喜歡。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和王之軒認識了,由於有共同的愛好,之後慢慢就成了好友。
變化發生在三年之前,一次,寧興學去滇南藤充旅遊,接觸到了賭石。本來,他根本沒有賭石的概念,但他的朋友卻跟他說,難得來一趟,不賭石那不就白來一趟了嗎?
寧興學一想也是,就在一個小攤上隨便找了塊三萬塊錢的毛料玩玩,但沒想到卻開出一塊價值六百萬的老坑玻璃種。
寧興學異常興奮,他跟自己那位朋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