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交流,另外一種情緒又開始在她的心頭聚集,醞釀和發酵。姜梅慢慢的開始擔心。害怕起來。她擔心王勃是不是已經忘了她。忘了她這個離過異,生過娃的殘花敗柳。
“是啊,他還是個中學生,還那麼的年輕。學校裡,喜歡他的漂亮女生想必也不乏其人。我呢,歲數比他大了那麼多,不僅結過婚,還生過娃。更是離過異。我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一個殘花敗柳罷了。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臉皮去祈求他的喜歡,他的愛呢?”每每想及於此,姜梅便是一陣無法控制的黯然神傷,自哀自憐。
今天,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王勃不期而至。見到王勃的那一剎那,姜梅是又驚又喜。但對方接下來的表現,卻讓她猶如大冬天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全身冰涼——除了在宣佈她當店長時看了她兩眼,整個晚上,不論是吃串串香還是在在家裡和大家聊天拉家常,由始至終,那個這一兩個月來她一直掛記,想念的人,並未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對她的特別的對待,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句話語。
“他果真是把我忘了呢。”姜梅的內心一陣悽風楚雨,渾然沒有半點升任店長後的激動和興奮。
直到現在!
“梅姐,你送送我吧。”王勃對毫無心理準備的姜梅說。
“啊?好,好吧。”姜梅從沙發上站起,先是一愣,意識到王勃是單獨叫她出去後,很快心情激動,心潮澎湃起來。“他終於還是想起我了呢。”
田芯幾女以為王勃對新上任的姜梅還有什麼交代或者囑咐,都不以為意。田芯問姜梅什麼時候回來,需不需要給她留門。姜梅還沒開腔,王勃便搶先說:“芯姐,梅姐今晚上不回家,我帶她去見哈兒我媽老漢兒。今天晚上就睡我家裡,明天一早坐我二舅的車回光漢。”
“行嘛。那你開車小心點哈。梅姐,這傢伙今天晚上喝了瓶啤酒,你讓他開車開慢點。”田芯笑著叮囑姜梅。
“我曉得。”姜梅微笑道,此時的她,雨過天晴,豔陽高照。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王勃的麵包車就停在下面。王勃拉開駕駛席的車門,笑著朝姜梅指了指副駕駛,姜梅點了點頭,從車頭繞了過去。
“砰——”副駕駛的車門剛一關,已經坐在駕駛席的王勃便笑著對姜梅說,“梅梅,今天晚上是不是在怪我?”
“哪有!”姜梅粉臉一紅,口是心非的說。
“沒有就好。田芯,李翠這幾個丫頭精得很,稍微漏點蛛絲馬跡,就有可能看出端倪。不過以後就好了,過幾天你在光漢重新找個房子,兩室一廳吧。找個好點的,裝修不能太差,家電也要齊全,別省錢,房租費我來給。”王勃笑著說。
“這怎麼行?我自己可以付的。”姜梅急著道。
“你那點錢付什麼付?這個就別和我爭了。那房子你租了,也不是你一個人住,我有時候也會過來的。”
王勃這麼一說,姜梅就不說話了。心頭不論是悽風苦雨也好,還是自哀自憐也罷,一時間,全都煙消雲散,不見了蹤影。
王勃啟動麵包車,將車朝四方的方向行駛。姜梅見王勃真是把車駛向四方,驚訝的問:“勃兒,真回四方見曾娘和王伯伯?”
“當然是真的,未變(莫非)還有假?怎麼,怕見我媽老漢兒?”
“有點!”姜梅點頭。
“別擔心。”王勃伸出右手,在姜梅的大腿上輕輕的拍了拍,雖然隔了一層秋褲和西褲,但女人大/腿驚人的彈性,美妙的觸感,還是清晰的傳到了王勃的掌心,“上次開業的時候你不是見過他們嘛?他們不是也沒說啥子嘛?你的事,我早就跟他們擺過了。他們對張小軍和謝德翠那兩娘母,罵得可狠呢!店長的任命畢竟是個大事情,昨天晚上我已經和他們溝透過一次。他們也沒啥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