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囔囔”像拍西瓜一樣的拍了怕。
關萍瞟了眼王勃滾圓的肚皮,急忙將視線偏向一邊,然後說:“那我就吃一個吧。你先吃嘛,勃兒,碗裡給我剩一個就好了。”
關萍每天晚上都要給王勃煮幾個荷包蛋,有時兩個,有時三個,有時四個,看王勃的食慾跟心情。有時候王勃叫多了吃不完,剩下的他就叫關萍吃了。關萍也不嫌棄他的剩腳腳(吃剩下的),連湯帶水的喝了個乾淨。
當然,為了不讓其餘三女,特別是解英和李翠覺得王勃偏心,他都是讓關萍在自己的臥室裡吃完了再出去的。
“快點,你先把這個吃了再說!”王勃不依,繼續將勺子裡的荷包蛋朝關萍的嘴邊遞過去。關萍沒辦法,又擔心王勃萬一手不穩將勺子裡的荷包蛋掉在了地上,弄髒了地板,就只有前傾,將小嘴小心翼翼的朝王勃遞來的勺子靠去,含住,輕輕了咬上了一口。
除了鹹鴨蛋,其他的蛋王勃一向不喜歡煮得太老,那種蛋黃半乾半稀有五成熟的蛋是他的最愛,吃起來軟和,不梗,又不乏雞蛋的原生態味道。
因為蛋黃大部分都還是液體,關萍這麼一咬,儘管她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在嘴角的地方粘上了不少液體狀的蛋黃,而她自己還恍然未覺。
於是王勃就朝王萍招了招手,讓她靠近自己一點。待關萍上前兩步靠近他後,他就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女孩的錯愕中輕輕的在其嘴角擦了擦。
而後,王勃做出了一個讓關萍大感嬌羞的動作,他直接將剛才擦了關萍嘴角的兩根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嘖嘖”有聲的吸允了起來。
“聽我小舅母說這兩天的雞蛋又漲價了。不能浪費呀!”王勃一邊吸允自己的手指,一邊旁若無人的說,就好像剛才幹了一件極不起眼的小事一般。
王勃的動作讓關萍的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訥訥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走也不是。關萍的面板是王勃目前所見女孩中除孫麗外最白的一個。她的臉一紅,很容易像水蜜桃一樣變成“白裡透紅”。再加上她臉上自帶的兩個小酒窩,這臉一紅,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頓時便讓關萍顯露出了一份別樣的風情,怎麼形容呢?王勃覺得只有用徐志摩那首名揚海內外的現代詩才能形容: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tian完了自己的手指,王勃又張開血盆大嘴,一口把關萍吃只剩下的大半個雞蛋咬在了嘴裡,邊咬邊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萍姐,你吃了我那麼多的剩腳腳(吃剩下的),今天我也來吃下你的剩腳腳,你,不會介意吧?”
關萍當然不會介意,不僅不介意,心中還頗為歡喜。因為這個屋裡,能夠吃王勃“剩腳腳”也就她一人有這個“資格”而已。但是這話讓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開口?於是只有站在原地,不吭聲。
王勃大致瞭解關萍的心理,知道她害羞,也不繼續說話,只是繼續用勺子從碗裡舀起一個荷包蛋,再次遞到關萍的嘴邊。
“勃兒,你吃吧。我,我已經吃了。”關萍小聲的說。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但王勃卻不說話,只是把勺子放在關萍的嘴邊。關萍無奈,只好繼續張嘴,這次更為小心翼翼,咬得也沒有剛才那麼多了,只有小小的一塊,基本上都是蛋白。
可還沒等她把嘴裡的蛋白全部吞進肚裡,就又見王勃將手伸了過來。
啊,難道嘴上又弄髒了?關萍心下詫異。
但這次王勃的手卻沒伸向關萍的嘴角,而且伸出的也不是兩根手指,而是變指為掌,直接摸向了關萍微紅的臉頰,輕輕的fu摸著,用手指緩慢的攆著,如同fu摸這世上最精美和珍貴的瓷器一般。
關萍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確切的說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