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就在這裡翻嘴皮子嘛!像圓圓蛋糕店那種鋪面,要位置有位置,要人流有人流,要學校有學校,你到哪裡找去?”汪秀賢質問丈夫。
圓圓蛋糕店是她和丈夫一起看上的,對於賣其他東西可能不一定有多好,但是對打算開文具店的他們來說簡直就是量身打造,完全的得天獨厚!不說其他,單靠賣四中這些有錢有勢的學生娃娃,就夠兩口子吃香喝辣了。所以,要想讓汪秀賢放棄這麼一個近水樓臺,既可以解決失業丈夫的就業問題,又能大幅度提高家庭收入的黃金門面,她實在是心有不甘!
“不行!那門面是咱們先看上的,就這麼被人搶去了,我實在是不甘心!”汪秀賢一臉的不甘,臉上陰晴不定,目光閃閃,忽然轉頭問廖德勝,“對了,你說租蛋糕店的那家人打算開米粉店?”
“他們兒子是這麼說的。”廖德勝回答說。
“那你看那家人看起來怎麼樣?穿著打扮?像不像有錢人?”
“你問這個幹啥子?”廖德勝疑惑的問。
“你先不要管!你直接告訴我那家人像不像有錢有勢的就行了!”汪秀賢打斷丈夫的話,急切的道。
“這個倒是不像!”廖德勝搖搖頭,陷入了回憶,“那家人一看就是農二哥!就他們那個兒子嘴巴有點利索,那兩口子老實得很,我跑去問,就他們那兒子在回答,那兩口子就站在旁邊傻笑!瓜兮兮的!”
“兒子?那娃有好大?”汪秀賢眉毛一緊,連忙問。
“就一個小鬼豆子,初中生,最多高一!”廖德勝以前也是老師,看學生年齡還是有一手的。
汪秀賢把丈夫的話前前後後的想了想,眼珠子打轉,跟著一拍大腿,一臉燦爛的看著廖德勝,道:“德勝,我們馬上去一趟工商局,去給秀明打一個招呼。只要操作得好,那蛋糕店遲早是還是咱們的!”
“你說啥子啊?去工商局找你堂弟?找他幹啥子?”廖德勝一臉的不解。
“廖德勝,我說你教書教傻了嗎?當然是找明秀把那家子辦營業執照的申請壓下來噻!你看,這家人今天才租下蛋糕店是不是?租了房後他們是不是要去辦營業執照?沒有營業執照他們就辦不了衛生許可證和稅務登記證對不對?沒有這三個證這家人就不敢開業對不對?不開業,他們拖一天,就損失一天的錢對不對?你說三個人一看就是沒得啥子背景的農二哥,那不就得了!咱們讓秀明將這家人的營業執照壓他個十天半月,然後就去找他們談,先禮後兵,各種厲害關係給他們分析分析,你說,他不轉給咱們,還能轉給誰?”汪秀賢眼睛發光,越想越覺得這方法好,這辦法絕!
“你,你玩陰的?”廖德勝吃驚的望著汪秀賢。
“啥子叫陰的?”汪明賢不樂意了,臉一馬,“喂喂喂,廖德勝,我可是為了咱們家好!確切的說是為了你好!你要是有本事,我用得著出此下策嗎?還有,這才過了多久,你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嗦?你還記得你的工作是咋個戳脫的不?還不是因為你老實,被你那人面獸心的同事給陰了!你還不吸取教訓?我告訴你,這個社會就是一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不適者被淘汰的叢林社會!你不搞別人,別人就要來搞你!
“再說,咱們這算是陰嗎?那門面本就是咱們先看好的,被這幾個不曉得從哪裡冒出來的土農民給捷足先登了。咱們透過一點手段想辦法拿回來,有啥子不對?我們又不是強搶,到時候還不是要付租金給他?”汪明賢噼裡啪啦,連珠帶炮,最後用手指著廖德勝,向自己的丈夫下了最後通牒:
“廖德勝,我先把話說在這裡哈(語氣助詞),你喃,失業也都四五個月了,這四五個月,家裡的一切開銷,包括娃娃的學費,都是我在承擔,我有過一句怨言沒有?沒有吧?
“但是,我一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