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能與婁石友好相處,和平往來,臣以為和親不容小覷。”
“臣有話要說。”
話音剛落,就從站著的一堆大臣裡走出了一個身穿暗紅色朝服的男子,比剛剛那個要年輕一些,看起來長得好些賊眉鼠眼的,給人一種奸詐的感覺。
“講——”
低沉醇厚的嗓音從上頭傳來,得到了許可,那個穿著暗紅色朝服的男子看了一眼氣定神閒的祁彥琛,朗朗開口道。
“臣以為,李大人言之有理。我玉晟王朝乃是當下最富庶的國家,是天朝大國,豈可汙了外人對我玉晟的良好印象。至此,臣以為,此次婁石國的和親應當慎重對待,選出的和親人選當是代表我玉晟皇權的錦繡之才。”
振振有詞啊,一番話說出來,底下的人頻頻點頭。那二皇子祁彥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爬上了嘴角,稍縱即逝,隨即又恢復了一臉的鎮定。而一旁的三皇子祁彥楓,倒是一臉的凝重,劍眉微蹙,似乎是在思考什麼。站在祁彥楓旁邊的是就是當朝唯一的一個王爺,祁彥琛,永遠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無關。
看著眾人各異的神色,座上的祁御天把這些都盡收眼底,眼裡有一抹複雜的神色。不過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靜靜坐著,沒有說什麼話。
良久,座上的人才沉聲問道,“那麼,眾愛卿以為,誰,才是這合適人選?”
這一句話砸下來,眾人都是沒了主意,又或者說是有了主意而不敢言。一時間,朝裡想起了細細小小的討論聲。
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夏丞相看著這副情景皺起了眉,蒼老的臉上都是溝壑縱橫,由於上次去南方賑災的意外事故,整個人看起來比以往少了一點生氣,看來那次事故果然是讓他元氣大傷啊。站在原地深思了好一會,他顫巍巍地邁出了步子,有些顫抖的聲音在大殿裡迴盪著,更顯出一種歷史的滄桑感來。
“皇上,依老臣看,這次的和親人選當是皇室之人才妥當。”
一句話說完,朝裡的窸窸窣窣的討論聲頓時停了,都乖乖地站在原地,探究的疑惑的微微驚詫的目光紛紛投向這個三朝元老。
站在一邊的三個皇子中只有祁彥琛還是一臉的漠然,其他的兩個人臉色都變了變,若有所思地看向上座的人。
祁御天聽了這話,輕輕點了點頭,眼角瞄了一下站在底下的三個兒子,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悠悠問道,“那丞相以為這個人選該是誰?”
夏丞相輕輕咳了咳,清了嗓子,這才慢慢道:“玉晟王朝僅有一個皇子被封為王爺,老臣以為,這個人選非七王爺莫屬。”
話音一落,眾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好傢伙!果然是三朝元老,竟然敢動起那七王爺的腦筋來。要知道那七王爺自封王移出皇城之後幾乎就沒有過問過朝中之事,在眾人面前稱呼皇上都從不喚一句父皇。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七王爺與皇上之間定是有暗流洶湧。以往七王爺從來是不近女色的人,府裡沒有一個侍妾和妃子,開始還有幾個官家大著膽子上門去提親去,可是每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回來,有一次據說七王爺盛怒差點沒殺了那個官員。這一來,朝中可是沒人敢去惹那七王爺。
再加上那七王爺從來都是冷若冰霜的一張臉,拒人於千里之外,從來都不給人好臉色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上次皇上把蘇家的三小姐賜婚於他的時候,他沒有反對,但是總歸是個危險人物。這老丞相可真是……
果然,老丞相話音一落,祁彥琛原本那張雲淡風輕的漠然的臉立馬黑了下來,幽深的黑眸中隱隱迸射著一絲怒氣。沒有說話,祁彥琛抬起頭,冷戾的黑眸直視座上的那個人。
祁御天似乎是料到這樣的結果一樣,斜睨著底下自家兒子的黑臉,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