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繼續把它注入你的身體,這樣,你就永遠不能從我身邊逃走了。」
向野從那裝著透明液體的針管上揚起視線,瞪向眼前的人。
「你知不知道,你第一次把我揍得滿臉是血的時候,我就想把你這樣綁起來……」程子凱抬手捏住他的下頜,「你怎麼會想著來救別人呢,明明你自己看起來才更危險。」
說話間,程子凱的臉越靠越近,就在快要貼上他唇角的一瞬間,向野突然迸力向前,張嘴咬上那近在咫尺的脖頸。
尖銳的犬齒破開皮肉,撕裂血管,鮮血迸濺!
「啊——」痛苦的慘叫頓時響徹整間廠房,程子凱劇痛難忍,一把揪住向野的頭髮,將人扯離自己的脖頸。
他一手護住自己的傷口,一手緊緊扼住向野的咽喉,將人壓倒在灰塵滿布的地上。
一道閃電驟然劃裂夜空,向野嘴角溢滿血色,卻在窒息中一點點勾起笑意。
他自下而上地凝視程子凱猙獰的臉,從失利的角度,嘲笑得勢者的狼狽。
程子凱突然鬆開了捂著傷口的手,血滴垂落到向野的眼角,又被程子凱用拇指一下子抹開。他臉上的猙獰變作詭笑,窗外雨聲陣陣,一道驚雷滾過,他瞬間又溢位厲色,狠狠朝向野臉上揮了一耳光,「別笑,你這雙眼睛,哭起來一定更好看。」
向野被打得一陣耳鳴,幾乎是在瞬間,他就意識到程子凱的異常。
這種異常有別於平日,而是一種生理上的,過度強烈的反應,他從小在長街長大,見過不少癮君子,那些人吸毒後的癲狂和此刻的程子凱如出一轍。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