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半年,那男人放他正常走動,當個幫手。
洪艱難地合水嚥下最後一口糧食,重重地朝對方點了下頭。
天色暗透,洪躲在柿子樹下,看著因醉酒而腳步虛浮的男人,搖晃著走進了肖紅的房間。
他手裡緊緊握著浸滿了毒粉的長巾,慢慢摸到了房簷下。
「阿洪!」
幾分鐘後,屋子裡傳來肖紅的喊聲。
洪第一時間撞開房門,衝進屋中,朝床褥上正撕扯的人影猛撲而去。男人見狀,酒已經醒了大半,暴起反抗。
肖紅死死拽住男人的手臂,嘶吼道,「快!」
洪像一隻靈巧的動物,飛跳到男人背上,雙臂緊緊箍住男人的頭顱,手中的長巾便捂上對方口鼻。
可一個成年男人求生時迸發的力氣,又企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能抵抗的,幾經撕扯,男人甩開桎梏,跌跌撞撞朝門邊逃去。
與此同時,後院中,另一個少年撥開了門鎖,一個個個頭矮小的女孩沖向小屋,就在男人抬手碰到門栓的一瞬間,死死堵住了房門。
肖紅又一次扯住了男人的褲腳,環臂抱住,用力咬向了對方的小腿。
「啊——」一聲痛叫頓時在屋內響徹。
男人彎下腰,試圖把惡鬼一樣咬住自己的女人扯開,但還未等他成功脫身,那個被他砸在地上的少年又一次搖搖晃晃地爬起,朝他沖了過來……
就像是結群的鬣狗熬死一隻大型猛獸,感受到身下的人停止掙扎的一秒,洪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打濕,脫力一般松下勁。
「走吧,你們都走,回屋裡去。」許久後,門外傳來少年驅人離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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