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衣不想承認,其實他是在拿自己的生命豪賭。
就算他實力再強,他也不可能敵過數以千計萬計的人馬,畢竟他只是人不是神。
如果獨孤月自己逃走,不帶回追兵,他必死無遺。
輕搖頭,君白衣甩掉了心中所有的思緒。
就算她不回來,他也不會死,他是誰,他是君白衣!
十歲稱將,十三歲掛帥,他從來沒輸過,這一回,也一樣。
就算是她真的逃了,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抓回來,他說過她的命是他的,就一定是他的。
是生是死,都由他說了算!
“獨孤月!”
垂臉注視著掌中那尤帶著她體溫的短刃,一定一頓地念出她的名字,君白衣唇邊揚起一抹邪魅淡笑,掠身向前,他步伐灑脫,翩若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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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我!
公主,是我!
急奔,急奔,獨孤月的速度提到極限。
心無旁騖,此刻的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山中的援軍。
灌木要的枝丫劃過臉側,將嬌嫩的臉頰割出細細地小裂口,熱辣辣地疼,她也顧不得了。
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小心捏在手裡,獨孤月輕手輕腳地鑽到一棵生得茂密的灌木後,彎下了腰身。
入山後不久,她就感覺到了異樣,似乎是有人在跟蹤她,看到這片灌木林,她毫不猶豫地便拐了進來,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膽。
放緩呼吸,獨孤月盡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沙沙的腳步聲,漸漸近了。
透著灌木的間隙,她隱約看到一對套著黑靴子的腳,向她的方向迅速靠近。
眼看著那對腳行到近前,她猛地向對方的膝蓋擊出了自己的右腳。
對方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動作,急急後退。
即使如此,仍是晚了一分,獨孤月的腳仍是掃到了他的膝蓋,雖然不至於受傷,身體到底是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
輕嘯一聲,獨孤月彷彿一隻發狂的小豹子,從灌木叢後撲過來,騎到對方身上,揚起右手石頭便要砸下去。
“公主,是我!”
身上之人發出熟悉的聲音,獨孤月的石頭在距離他的後腦不足半尺處險險停下。
輕籲口氣,從對方身上下來,順勢抓住他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拖起來,獨孤月挑目看著柳無痕的臉,臉色並不輕鬆。
“怎麼這麼不小心,如果我是你的敵人,你現在已經後腦開花了!”
“我擔心認錯人,只好悄悄跟過來!”柳無痕臉上全無調侃之色,解釋一句,目光便上下打量她,看她並示受傷,擔心這才放下了些,“公主沒事就好,皇宮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還擔心你們不能順利逃出來,正準備要去尋馬元他們闖進宮去搶人呢!”
我欠君白衣一條命!
我欠君白衣一條命!
獨孤月迅速點頭,一邊就截住他的話頭,“不必多說了,君白衣還在那邊,燕驚雲帶了五千御林軍在追逐他,咱們馬上去找馬元他們,若晚了,只怕他性命難保!”
柳無痕也識得此事輕重,不敢怠慢,道聲隨我來,便帶了獨孤月鑽出灌木林,急行向前。
今晨從皇宮回來之後,他就將獨孤月和君白衣的意思轉告於馬元和君定山二人。
君定山安排人隨時盯住皇宮和城內動靜,馬元便趕到山裡,吩咐帶過來的這三萬人馬隨時待命。
皇宮裡的眼線發現異常,立刻便通知了君家。
君定山帶了一應人去皇宮附近接應君白有,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