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地。
楚央固然狡猾,卻也沒有想到這三人竟然有膽子依舊留在這間房子裡,再加上凌雲的戲演得夠真,獨孤月這位“導演兼編劇”又是穿越人,對楚央這四年來又是調查了無數次十分了解,所以就連這隻陰狠的老狐狸也著了她的道。
楚央的船離開不久,另外一條半舊的漁船也就慢慢地從遠處駛過來,船上老漁夫點著篙唱道,“秋風起喲,鯽兒肥……”
聽到那聲音,三人立刻湊到窗邊,這時那漁船亦已經駛到了凌雲舫邊。
三個人便起身從點足從二樓掠下,落到那漁船上。
“少年,去哪兒?!”將三人迎到艙內,馬元恭敬詢問。
“靠岸,休息一晚,明日咱們起程到南陽!”
君白衣沉聲下令,邊上的獨孤月便輕笑一聲,“是啊,再有三日,便是楚王壽辰,咱們再不去只怕便湊不到熱鬧了!”
皇上,您好壞……(3)
皇上,您好壞……(3)
按照計劃,獨孤月、君白衣並慕容淺三人分開入南陽,自然,君白衣不會放任獨孤月獨行,二人分行一路,慕容淺則單人前往南陽,先一步去安排一應事宜。
五次行針之後,獨孤月體內的餘毒已經基本除清,鑑於南陽之行險惡,君白衣並沒有帶周先生同行,為獨孤月行針的事情也就暫時耽擱。
按照周先生的說法,五日一個療程,間隔時間不超過半月,便無大礙。
獨孤月依舊男裝打扮,和君白衣假扮成一對商旋兄弟,前往南陽城。
事隔四年,二人再次同車,這一次,卻已經不似之前那般互相之間勾心鬥角,從江南鎮到南陽這不足一天的車程,卻可以說是這四年前君白衣最快樂的時光。
天氣晴外得好,溫暖的陽光將半舊的馬車也映出幾分華麗。
車箱內,獨孤月短刃飛舞如風,片刻收手,纖細指尖提住果皮一頭,輕輕一扯便是一條長長的果皮從蘋果身上脫上。
然後,脆甜的果肉,便自動在獨孤月手上分開,彷彿蓮花盛開,只剩下中間的果核。
探手將蘋果送到君白衣面前,獨孤月淡笑,“將軍,要吃蘋果嗎?!”
君白衣側臉,只見她顏面如花,映著從半掩的車簾透進來的金色陽光,肌膚瑩白如玉幾近透明。
彷彿時光一下子倒流,又回到了四年的那一個午後,她也是這樣笑著向他伸過手掌,詢問。
君白衣輕輕搖頭,眼底卻染了一分邪氣。
抬起,捏起其中一塊果肉,獨孤月張唇將咬了一口,這才將那剩下的一半送到他唇邊,“不用擔心,沒毒的!”
輕笑,君白衣張唇吞下她指間的蘋果。
不經意間,唇卻碰到了她的手指。
輕輕一觸,二個人的身子卻同樣地顫慄,君白衣看向她的眼神裡便有了火熱地情緒。
他的心思,自然是逃不到獨孤月的眼睛,收回手指,她慢慢嚼著蘋果,一對粉唇在陽光下嬌嫩如櫻。
將軍還有善解人衣的本事?!(1)
將軍還有善解人衣的本事?!(1)
緩緩嚥下口中蘋果,君白衣並沒有覺得唇舌的乾澀有所緩解,反側是心底深處越發生出燥熱來,彷彿他剛剛嚥下的不是蘋果,卻是一顆火種,瞬間將他的情緒沸騰。
側目,君白衣一把拉住獨孤月的胳膊,順勢一帶便將她的人拖到他的懷裡來,唇便毫不客氣地湊了過去,吻住了她的。
那唇瓣,依如記憶中柔軟,隱約還透著蘋果的清香,越發誘人吮嘗。
這一次,他再無一顧,這一吻也便顯得格外地瘋狂。
唇舌糾結著,那手掌也便自然地向她的纖…腰上滑過去,四年蛻變,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