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買被一句民族意識說得有些犯迷糊,問道:“那要怎麼做?”
“引導!”劉仁淡然笑著,輕輕吐出兩個字,雖然語氣很輕鬆,卻鏗鏘有力,不容置疑。說完便不再理會一臉沉思的週三貓,而是和趙聰聊了起來。
且行且談,三人很快就走局長院長們的簇擁下把一切手續辦好,將大口和水牛二人進行最好的治療。
將兩人送去了治療,這邊張威和張松兩兄弟就解放了出來,此刻已經是華燈初上,城裡的夜生活開始了。劉仁拉著三人上了車,去了聖皇。
這次的聖皇豪包內,只有五個人,另外三人似乎很少來這種地方,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劉仁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點了菜過後就上了酒。
說來這酒真是好東西,真是那句話說的好——酒壯窮人膽,酒酣耳熱後,什麼***豪華包間,什麼星級酒店,統統踢出了腦子。
酒桌上的就是朋友,碰杯的就是兄弟。加上都是年輕人,話題也就開啟了。
這時的紫皮煙囪張松第一個跳起來,大聲嚷嚷道:“媽的,那幾個娘賣B的,要不是他們偷襲砍翻了大口和水牛,就那些瘦猴子,哼……等老子下次有了準備,老子一個個全部砍翻。媽的!”說著是張牙舞爪,凶神惡煞,雖然身材略顯矮小,但配上他的特有的微微泛紫的膚色,還頗有一些威勢。
張松和張威是親兄弟,從小就暗自比拼。張威一聽自己的弟弟都侃下了豪言壯語,自己當然不能示弱,將酒杯嘭的一摔在地,也吼道:“不剁翻那幾個雜種,老子誓不……誓不……,老子就不活了。”
張威本想說句成語來助漲自己的氣勢,可奈何讀得書太少,連唯一能記得的幾個成語,比如勾三搭四,**蕩婦,這些在現在這種場合又用不到,於是就冒險想用“誓不為人”,可這句話自己只看到幾次,又因為喝了酒,最後兩字怎麼也想不起來,只好改口了。
“哈哈……”所有人都被這兩兄弟表演逗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倒是暫時洗去了先前的不快。
“我在淋完一場大雨之後的晴朗,那是春雨裡洗過的太陽……”劉仁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
“喂,嗯,好,我知道了。在蜜蜜等我。”劉仁掛掉了電話,然後朗聲對眾人宣佈道。“搶你們的十二個人都被我的人逮住了,現在在城南的蜜蜜酒吧,我們一會兒吃完飯,就過去。”
“什麼,逮住了?”三人都很驚訝的看著劉仁說道。
趙聰藏在心裡的話終於問出口了:“牛人,你最近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才來m市兩個月,就有了那麼大的勢力,連院長局長都對你點頭哈腰的。”
劉仁本不想賣關子的,可他知道在這種環境下說出自己現在的身份,誰都不會相信,故作神秘的笑笑道:“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那還吃什麼!”張松的性格最急,將酒杯一扔,吼道。“我們現在就去砍了那幫龜兒子。”
一頓飯,終於在張松急切的催促中吃完了。
城南,蜜蜜酒吧,斧頭自己建設的密室內。
斧頭正帶領著幾個小弟看守著被反綁在板凳上的十二個青年,地上還放著十幾把片刀。這些青年中,有兩名女子和十名男子。都是弄得花枝招展,豔麗無比。包括那些男的。
“阿強,去拿把剪刀過來,老子看到這些男人頂個五顏六色的頭就噁心。”斧頭厭惡的看了看那些個貌似非主流的男女,向站在自己旁邊的一個壯漢說道。
“是,老大”阿強領命,很快就把剪刀拿了過來。根據斧頭的吩咐,走到那些男青年面前,在那些人的怒瞪和怒吼中,開始了工作。
阿強是個三大五粗的男人,手上功夫自然是慘不忍睹。將那些人的頭剪得像狗啃了一樣,這邊多一截那邊少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