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試攻。城樓上的卻並不擔心,相信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步守城暫時肯定都只會保持試探性遊鬥或小撮兵試攻,真正的大戰,並不在眼前。
果然,連續三天,不僅城北當面有人進攻,連城東和城西都有兵馬攻擊,只是在這幾個緊要的地方,賀秋都布了人手堅守,而且武力似乎也很強硬,一時間更是讓步守城那邊的人摸不準情況。可能又擔心駐紮在不遠處的大夏軍,三天之後,進攻之勢驀然停止。
此次,雙方皆有傷亡,裴州方面還抓了幾個試圖偷進軍機營裡打探軍情的敵兵,暫時關押。
裴州的夜晚充滿蕭瑟之意,時值五月,本應綠意盎然的季節,到處卻都是枯木,寒鴉,蛙蟲有氣無力的鳴叫,讓人更覺煩躁。
忙累了一天的人們精神一鬆,終於可以坐下來輕鬆一下了。
此時此刻,在軍機營不遠處,兩個黑影身手敏捷的放倒了門口的兩個看守兵,然後把看守兵拖往暗處,剝下他們身上的軍服,脫下身上的囚衣,迅速地換好裝。各營帳前得士兵毫無所覺,仍是井井有條的進行著手頭上的事。換上軍裝的兩個身影站直身體,若無其事的朝人多處走去。
他們憑著那一身皮,順利躲過盤查,趁著夜色奔到了東城門口,然後掏出飛爪,快速的攀上牆頭,再輕輕一躍,已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城牆外。
逍遙王軍帳內,主帥與幾個將領正商議如何躲過夏皇的攻擊,又能順利攻下裴州之計,這時有一個士兵連滾帶爬地撲進來稟報,“報告將軍,羅寬和馮遠正從敵營偷逃回來,要不要見他們?”
幾個將領互視一眼,羅寬和馮遠正是他們帳下最精明的探子,身手好,腦子靈活,上次被派往裴州刺探軍情失手被抓,一直都惋惜不已,居然能偷逃回來,定然會有所收穫。
一個將領沉聲道:“快傳他們進來。”
不一會,兩個身著裴州兵服的人急步走了進來,單膝跪下,“稟告將軍,此次我們刺探到了重要軍情。”
眾將領大喜,中間主帥趕忙說道:“快說,是何等軍情?如果有用,重重獎賞。”
“那日我們被擒,那邊的賀統領想從我們身上探得這邊的軍情,立即就對我們用了刑,我們只是一口咬定是裴州百姓,他們也沒拿我們怎麼樣,想延後再審,便把我們關到一處看管。他們並不知道我們雖然受傷,還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將他們的看守兵放倒,然後再刺探軍情。果然讓我們有重大收穫。那天在軍機營外聽他們商議,他們將定於五月初五晚,讓太子鳳陵歌帶五百裴州兵扮成夏軍模樣繞夏國邊境藤州再經破蘿最後與趙國兵將接合進入趙國境地,以圖脫出我們的包圍,他們說只要太子殿下安全,裴州就可以放棄了。”
此話一說完,營帳內一片嗡嗡聲。
有人拍案而起,“好,果然如此的話,那真是一條天助我也的好訊息。我們可以就此埋伏在他們必經之路上,將他們一舉俘獲。”
主帥沉吟,“就怕是誘餌。”
大多數人不以為然,“馮遠正他們冒了極大危險探得的訊息,怎能懷疑是餌?再說他們就五百人,就算是餌,我們呈包圍之勢,他們又耐我們何?”
“再說時間也算緊急,今天已經五月初三,後天晚上便是他們行動的日期,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樣一個大好機會溜過去。”
眾人紛紛點頭,甚覺有理。於是,在這座主帥的營帳內,一出如何設伏的計劃正在醞釀中,直到深夜,將領們才毫無倦意的退去。
五月初五酉時,天氣悶熱異常,裴州軍營前卻一片和樂融融。兵將手裡人手一碗梅子湯,用以解渴,喝得愜意極了。
“二小姐似乎一點也不急,是否覺得此計定能成?”
營帳內,賀秋和司徒方見步驚豔一臉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