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毫毛都沒少一根。
哈哈,就這樣了,廢話說了不少,後事也差不多交待完,我想你眼淚肯定也幹了,沒良心的丫頭,就此別過,希望等你過完這一輩子見。。。。。。
信一看完,步驚豔捧著信喜極而泣,二哥步玉確實死了,可那是一個與她極不相干的人,原來是師父在搞鬼,怪不得與他相處時,她常常以為自己有幻想症。記得那次在驛館他吹的冬天裡的一把火,明明就露了破綻,她還傻乎乎地沒做深入的調查,任他糊弄了這麼久。
不過那又有什麼,沒死不就是好了嗎?可恨他為什麼不帶她回去,只顧著一個人走,是他沒良心才對。
但是,在果子谷時,他身上的金劍是怎麼回事?是自殺?師父又不像一個對自己那麼殘忍的人。是他殺,那又究竟會是誰?不過有一點,極有可能是殺韓素的人對他下的手,是了,師父的信是先留的,他自然也不會知道是誰要殺他。
鳳陵歌看她一個人捧著信封又哭又笑又憂愁,莫名其妙,想悄悄瞅瞅那封信上寫了什麼,她卻折了信轉過身去,分明就不想讓他看。他哼了聲,從草垛上跳下去,看到石梅在廊下洗衣服,不陰不陽道:“石梅,你家小姐瘋了,還不去看看。”
說完,扭頭就走,留下一頭霧水的石梅,小姐明明在草垛上好端端地,哪裡瘋了?好一會才明白他是在咒小姐,頓時直罵這位太子爺才叫瘋了。
直到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州城外才響起馬蹄聲,司徒方他們終於是回來,步驚豔提了一天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此次第一次與步守城的鐵騎正面接觸,步守城由於估算失誤,敗了一陣,不過以他的手段,接下來肯定不會如此輕鬆應付。好在賀秋帶兵還有些經驗,再加上一眾為了太子安全熱血沸騰的兵將,要想將這殘破的州城暫守一些時日等待支援或另想他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於是第二天,經過幾個高層將領一商議,決定在有限的條件下,還是要加強城防,挖深壕溝,加固壘高城牆,在城內把箭羽弓弩大石準備足。
“我們的戰備物資,最多能支援逍遙王的兩次進攻,還有糧食,也就大約二十多天的量,如果在這期間不能突破防線,我們大家必困死在這裡。”
軍機營帳內,一片肅穆,氣氛緊張而沉悶,一個將領皺緊濃眉,陳述著目前狀況。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若是就此停駐在這裡被動的等待援軍,絕對於他們不利。另一個將領問賀秋,“統領認為我們是在這裡乾耗下去好呢,還是乾脆一鼓作氣衝上去?”
賀秋的視線從案上的地圖稱開,沉聲道:“我們一直等待的,是五百里外由張副統領帶領的一萬兵力的救援,可是求救的訊息發出去數日,卻不見那邊的動靜,極有可能他們已被逍遙王難堪。再一方面,趙國那邊多日前也說派了兩萬兵力來接太子殿下,亦是沒了聲息,這兩支能救援的兵力都沒了著落,我們也不能把命交給老天,我認為,應該要就現有的力量,直接與逍遙王一戰。吟風先生認為怎麼樣?”
司徒方沉吟了半晌,“賀統領這個建議不錯,現在逍遙王還不知我們的底細,現在殺出去,倒是可以攻他個出其不意,只是我們這邊也不知道他安排在郴州究竟有多少兵力,如果他輕視我們,兵力可能不會超過兩萬,我們還有得一拼;如果他查探清了我們這邊的情況,兵力肯定會增加,我們想突圍,無異於天方夜譚。”
“也就是說,我們拼了還有一定的勝算。”有人順著他的話意說道。
而另也有人表示憂慮,“但是敗了的話,就代表太子殿下將受到威脅,風險太大,不可取。”
兩種意見之下,有人問也在其座得太子鳳陵歌,“殿下以為如何,究竟該怎麼做?”
鳳陵歌雖有膽量,但畢竟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