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本來沒什麼好提的,偏偏其中有一枚戒指,在午夜十二點鐘的時候竟然會閃閃發光,那男子好奇地將戒指戴上了,結果,剛戴上,只覺得手指頭一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而那枚戒指卻再也取不下來了。
更為驚異的是,每當午夜24分,從手指頭上傳來一陣劇痛,猶似萬箭穿心。
聽到這兒,吳樂樂半信半疑,說怎麼會有這種事兒?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相對於我以前的奇遇,這件事算是小巫見大巫,我決定去看看那枚戒指。
於封很高興,說只要我願意出馬,這兩件事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偵破。
待獲得那鳥人的手機號後,得知他姓唐,於封跟他說,我是一名高人,能幫他將那枚戒指取下來,並替我約那人在一家茶館見面。
吳樂樂跟我一塊兒去的,當我們到那兒時,只見茶館裡的一張茶几前坐著一名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短髮,上身t恤,下身牛仔,尖嘴猴腮,給人一種極猥瑣的感覺。
待坐下後,她一直盯著吳樂樂看,吳樂樂被盯得不好意思了,似有怒意,我心裡不爽了,就直言不諱地問:“唐先生,我女朋友跟你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還是你的眼睛有問題?”
唐先生這才收回目光,嘿嘿笑著說:“楊師父,是吧?我有點近視,所以看人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冷冷地說:“你少廢話,把你那枚戒指拿出來看看。”
唐先生伸出手,只見他的右手食指上戴著一枚枚戒,純白色,跟一般的枚戒相差無幾,只是枚戒上刻著一個心,那顆心中還有一副奇怪的圖案,刻得跟蜘蛛似的。我試探著去取,唐先生忙收回手說:“不能碰,不能碰!”
我說不碰怎麼取下來?唐先生面露苦色地說:“根本就取不下,而且一碰就會痛,像是刀在割手指一般。”
“戴上它你有沒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比如睡覺的時候夢見奇怪的東西。”
唐先生的嘴動了動,想說,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過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對我隱瞞著什麼。
“你說一說這枚戒指的來歷吧。”我說。
我想看看這個猥瑣胚子是不是有點神經不正常,又覺得跟這種人來茶館見面,簡直侮辱了茶館二字。
唐先生說了那枚戒指的來歷,跟於封說的也差不多,我又將那枚戒指細看了一番,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便對唐先生說:“這枚戒指只怕是受了詛咒,你看回去後能否查到你的妻子是從哪兒得到這枚戒指的,須得找到它被詛咒的根源,這才能解除詛咒。”
“這怎麼能查得到?”唐先生面露難色:“她已經死了,我去哪兒找啊?難道把她挖出來問?”
我說死人當然是不能問,不過從她所留下來的遺物或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我先得去查查那枚戒指的底細,說完後拍了拍吳樂樂的香肩示意走人,唐先生忙站了起來盯著我緊張地問:“那我這戒指還能取得下來嗎?”我說能,不過需要時間,唐先生又緊緊地問:“那需要多久?”我說一兩天吧。
從茶館裡出來後,唐先生追了上來,神色慌張地問:“楊師父,今天不能將我這枚戒取下來嗎?”我說你都不讓我碰你的手,我怎麼給你取?唐先生這才遲遲疑疑地將手伸了出來,我試探著去取,才剛碰到戒指,這小子就殺豬般地大叫,我心中罵道:叫你看我的吳樂樂!老子痛死你!又用力取了兩下,唐先生忙不迭將手抽了出去,路人紛紛側目,還以為我欺負了他。
“很痛嗎?”我問。
“比刀割還痛!”唐先生臉色慘白,看來是真的很痛,“實在受不了了。”
我脫口而出:“受不了的話,就把那手指給剁了吧。”
“這……”唐先生頓然不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