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破了,豈不是成了粽子聚會。
我們立即都準備好武器,我丟的那把白狗腿竟然被胖子他們找了回來,現在雙刀在手,多少有點底。
只是聽悶油瓶的語氣,還是覺得不妙,我們這一路受的刺激一波接一波。這座墓也實在不客氣,精神加肉體摧殘,都是實打實的。
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計。我轉頭向整個祭臺看去,除了正中央的安放棺槨的墓坑,以及祭臺四周的四個石門,再有就是外圍的一圈殉葬坑,這裡大是大,但是一目瞭然。我們之前想要到這裡,是為了要找控制墓道機關的“操作後臺”,顯然眼下是沒有了,可能人影當初就已經把它破壞,想跟我們破釜沉舟,拼個魚死網破。要不就是我們錯過了那個機括,它不在這裡,而是隱藏在別的地方。
這他媽的到底怎麼出去。
我正想著,悶油瓶又忽然問我:“你最後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其他人?”我想了想,他指的應該是我看壁畫“回放”裡的那些祭司巫師,便道,“沒印象,而且那些場景裡還摻著我的幻覺,也不可信吧。”
我心說我看到領頭的那個變成你,我整個人都懵逼了好嗎,哪還有心思看別人。可悶油瓶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
“你該不會想說……”我還是覺得這個猜測不是很靠譜,試探性地問,“剩下的人,現在就裹在那些繭裡,掛在我們頭頂上吧。”
胖子卻道:“我看很有可能,像你說的,他們把人家送進棺材,還不死心,怕他出來,所以一個個都留這兒看著了。”
這得多大仇,也是拼。我見悶油瓶不作回答,就想可能還是想歪了。可看那些繭的形狀,分明就是人形,如果不是當年送葬的人呢,又會是什麼人。
忽然,一個念頭在我腦子裡炸開,的確還有別的人。
悶油瓶似乎就是在思考這個可能,他道:“不是最開始的送葬隊伍。”說著他伸開手臂,擋在我面前,示意我們退後。
“是張家人。”
悶油瓶這樣說,語氣聽著讓人不寒而慄。
我們都是一驚,一時沒人接話,而四周的寂靜中,我們都聽到有一些輕微的響動,從我們頭頂的方向傳來。
“我操,什麼動靜。”胖子低聲道。
老四也顫聲說:“不好形容啊,怪滲人的。”
我想了想,也不難形容,但難以消化這個資訊。
是指甲撓東西的聲音。
我立即抬頭朝聲音的方向看去,那些繭似乎開始了輕微的抖動,而裡邊傳出的抓撓的聲音越來越強,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一直對指甲抓撓的聲音很受不了,這下倒是被迫聽了個夠。這裡空曠,又是封閉的環境,有一點聲音就被放大的很清晰。一時間,我的耳朵裡充斥著這種愈發強烈又古怪的抓撓聲,只覺得渾身都起了層雞皮疙瘩,就好像那些指甲已經抓到了我自己身上。我們都不由自主地開始後退,儘量遠離聲音的來源,可又不能移開視線,否則可能會錯過什麼危險的預兆。
它們要出來了,有什麼刺激了它們,這種感覺很強烈,已經勢不可擋。
我握緊了刀,低聲問悶油瓶:“跑,還是……”
“來不及了。”悶油瓶打斷我,“它們很快就會出來。”
老四道:“咱們也沒幹啥啊,怎麼就惹到裡頭的主了?”
我看著四周的火光,心裡咯噔一下,估計是我乾的,這些火光怕是罪魁禍首。
果然悶油瓶道:“是火,火讓這裡溫度升高了,它們有了感應。”
“操。”胖子罵了一句,我心想應該不是罵我,這裡黑漆漆的,誰見著火都得點,就聽胖子道:“那就幹他孃的!”
不知道怎麼的,可能現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