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不正常了。
陸千羊瞪著單眼皮:“小青,你記不記得江西家那條狗叫什麼名字?”
魏大青想了想:“好像叫宋……宋什麼來著。”平時總是胖狗胖狗的叫,尊姓大名有點不記得了,反正姓宋。
“叫宋辭!”陸千羊託著臉,深沉了。她覺得,這兩人之間,之前就有她不知道的貓膩。
那兩人之間的故事……陸千羊瓊瑤了。
街燈初上,斑斕的光景在飛馳後退,車窗外漏進的風,微微有些涼意,拂亂了阮江西額前挽起的發,還穿著那一身紅妝,厚重的煙燻妝下,一雙瞳孔,閃著光亮,嘴角揚起,她的心情顯然很好,側著頭,盯著身邊男人的側臉。
宋辭突然轉頭,對上阮江西的視線:“你一直在看我。”
阮江西絲毫沒有閃躲,視線灼灼:“因為要記住你的臉啊,牢牢地記住。”
半真半假,她的話,叫人住摸不透。
主駕駛座上的秦江從後視鏡中打量這位明顯居心不良卻又開誠佈公的姑娘,實在是看不懂,哪有這麼光明正大玩‘勾引’的?
“為什麼要記住?”他反問她,喜怒不明,像在試探,似乎又好奇。
阮江西回答:“因為你是宋辭。”
絲毫不掩飾她的刻意討好,宋辭從未遇見過這樣堂而皇之的示好。眸光深深,宋辭篤定:“你認識我。”她喊他宋辭,很熟稔的語氣。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對他如此直呼其名。
“嗯。”阮江西點頭,很坦誠。
“那麼你是故意接近我。”
語氣冷硬了幾分,眼睫半闔,秦江知道,這是自家老闆不滿時的表情,只是這姑娘居心不良,意圖叵測,宋少這一副不甘不滿的樣子是怎麼回事?他還以為自家老闆會把人姑娘扔下車的。
“這次不是故意的,是偶然。”停頓了片刻,阮江西補充一句,“下次接近你可能就是故意的。”
還是一如既往地坦誠,即交代了前情提要,又告知了後續發展,這姑娘還真膽大,把下次的供詞都招了,似乎有種不到手就不放手的孤勇。
“你想要什麼?”宋辭似乎並沒有生氣,只是靠著車座,眸光清冷地看著阮江西。
想要什麼?還能更明顯點嗎?公然撩人,司馬昭之心!秦江覺得他家老闆的問題有點多餘。
“宋辭。”阮江西喊了一聲,突然傾身上前,盯著宋辭的臉,目不轉睛。
她毫無預兆地靠近,宋辭眼睫驟然跳動,鼻尖全是阮江西的氣息,淡淡的,卻來勢洶洶,竄進宋辭的感官。他猛的轉開頭,眸光亂了,車窗上,映出他微微泛紅的耳垂。
這個女人,竟會讓他驚慌失措。宋辭撇開眼,並不看阮江西:“我再問一遍,你想要什麼?有什麼目的?”聲音有幾分刻意的冰冷,宋辭強調,“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秦江可以肯定,他家宋少絕對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可是據他這一路的觀察,宋少對這阮姑娘已經不止是耐心了,可以說是容忍,他就不信憑宋少那精明到變態的頭腦,會看不出來這姑娘要想什麼。
“宋辭,”阮江西一字一句,說得緩慢,卻堅定,“這就是我的回答。”
美人為謀,攻城略地,阮江西的目的是他,是宋辭。
胃口大的女人秦江並不少見,不過這麼坦蕩蕩的,還真前所未有,這阮江西,貪心得不像話。反觀自家老闆,那張好看的臉,微微泛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這姑娘調戲的。
“停車。”
語氣急促,宋辭喊得很大聲。秦江立刻踩了剎車,他訝異,宋大少居然自亂陣腳了,回頭,見宋辭正抿著嘴,皺著眉,一臉的不爽。也是,這阮江西顯然是衝著宋辭兩個字來的,至於是看中了宋大少的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