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這些技能上的復甦,對你大腦的恢復記憶,或許也有好處。”
我靜靜地聽他說完,他一直在為我考慮,這個復甦訓練也是為了讓我能早日恢復記憶。如果這一切不是真的,那他為何要幫我恢復記憶?當我記憶恢復,發現一切都是謊言,不是對他很不利嗎?
既然如此,他為何要幫我?
我的大腦又開始混亂,矛盾,衝擊起來,我立刻佯裝疲倦地躺下,強迫自己不再去想尹拓和東方之間,到底誰是真,誰是假。
第二天,針對我的復甦訓練開始。
殿下白天很忙,一般不怎麼在,東方帶著我從跑步,跳躍開始,然後與我對練,每一次他要求我用本能去回應他的招式,我們在每一次對練中對彼此的熟悉感越深一分。
這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熟悉感,像是曾經也這樣一起對練過,但腦中卻空空然。
在休息的時候,他跟我講起了洗白。他說洗白是一種對大腦記憶清洗的過程,有時會針對大腦某個區域,比如負責記憶的大腦區域,洗白後的記憶無法恢復,因為整個洗白的過程不會有備份。
我愣愣看他,他像是在跟我透露什麼訊息,但似乎又擔心我一下子無法接受而沒有具體說明。但是隱隱感覺到,他像是在說自己和我,都有可能被洗白了。
我開始對最親近的人。也就是我的丈夫尹拓越發戒備起來。這種戒備猶如本能,也因為東方的話。
我相信東方為找回我的記憶而努力了,可是,他卻對此一無所獲,包括他自己。他說他是冰凍人,來自一千年前。
現在的記憶是從解凍開始。是血赫解凍了他,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被冰凍的前一刻。然後血赫請他幫助建造星際之門。
這期間他也曾有過懷疑,因為一千年前的他對現代的一些科技並不知道,而且也不可能知道。可是,在他接觸現代科技時。他覺得很熟悉,操作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彷彿已經操作過。
他對此還沾沾自喜。自負地認為是因為自己天才。因為他在一千年前,已經算是當時的天才。
所以記憶的銜接上合情合理,沒有漏洞,直到遇到了我……
我驚訝地追問他我自己怎麼沒有印象,他再次哀傷而痛苦地看著我,久久沒有說話……
我們開始陷入沉默,隱隱的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失憶,不再普通……
今天開始練槍。我拿起槍的時候,周圍的景色已經出現了很多立體的人影,我還是走不出這隻大碗。
東方的許可權也有限。他甚至連我的事也無法檢視,他自從甦醒以來一直活在一種訊息閉塞的環境中,除了協助血赫建造星際之門。他沒有其它任何自由的許可權。
“拿槍要平……”他說著句話時,我已經舉槍本能地對著那些人影開了槍,嗖嗖射線射出時,那些人影已經全滅,上方出現了一排漢字:全滅。
東方驚訝地看著我,我平靜地放下槍,自從懷疑自己是被洗白後,我對自己的這些“本能”已經不再驚訝。
“東方,你上次說備份的事情,我想起了前幾天做的一個怪夢。”我轉臉看他,今天是我們認識的第七天。
他的神情認真起來:“什麼怪夢?”
我擰擰眉:“之前……我也不太在意,因為那時還沒懷疑自己被洗白,可是自從你說了洗白後,我越來越覺得那個怪夢,是一種提示。你知不知道一枚胸針?”
他狹長的黑眸倏然圓睜,立時收緊目光凝視我:“確實有一枚胸針。”
我在他的話中驚詫地張開了嘴,感嘆輕呵。
“而且,這枚胸針……”他頓住了口,眸光閃閃地盯視我,“是你的。”
更大的驚訝讓我心臟跳突起來,我撫上心口,那個夢是真的!那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