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憑據卻還是輕輕放過,另外一個是持勢斂財貪心不足。
就算別人的嘴巴不說,心裡也會有數。
“曹先生,請吧!”
林泓也是個不怕事的人。
當即就請著曹玉祥去盤帳對帳。
連一時半刻都不願意等。
曹玉祥忍氣吞聲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威風了沒幾天,才剛嚐到甜頭的他,哪裡肯說放手就放手。
“我有事先回去,這事情過幾天再說。”
只要時間緩一下,他就能想出辦法來扭轉不利於自己的局面。
林泓壓根沒理會他話裡的意思,直接揚了揚手上的檔案道:“曹先生,你幾天後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還能和我們坐下來面對面的聊天。”
他的五官長得並不是很硬氣,甚至可以用溫文爾雅來形容。
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卻像刀片一樣嗖嗖幾下把曹玉祥的臉皮給割下來了。
讓曹玉祥聽了心中的火氣便騰騰地上來。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把柄被湯世斌握在手上,心裡轉了幾轉才勉強壓住了火氣。
但是要他這麼甘心就把主動權放棄,他就不是曹玉祥。
連忙對著樓下的人喊道。“願意跟著我的人,明天發雙糧。”
一樓的人全部做透明狀縮小存在感。
“現在公司帳面上沒錢,湯世斌是發不了工資給你們的。”
曹玉祥明明已經山窮水盡了還敢囂張的高高在上的拿腔拿調。
林泓這回可真的是氣極反笑了,道,“曹先生也知道公司帳面上的錢都沒了,那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裡說教?”
曹玉祥知道湯世斌是隻問大事不計較小事的人,所以他的面上依舊正色道,“你的主子都沒有發話,你插什麼嘴。”
眾人在一旁已經聽得呆了。
臉皮厚成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少見。
湯世斌是個省事的。
“我眼睛看不見,事情都由林泓全權處理。”
林泓乾脆地道。“既然曹先生不配合,那就法/院上見吧!”
曹玉祥氣的渾身發顫,道,“湯世斌不是這個意思。”
林泓已經轉身對著財務部和法務部的同事說。“都散了吧!事情不用你們處理了。這不情,我直接找律師來跟曹先生談。”
面色鐵青的曹玉祥真想/掐/死/他。
“你有種!”他指著林泓吼道。“我們以後走著瞧。”
說完後他自己主動把把財務部和法務部的人都叫了回來,然後一行人去了旁邊新開的總統套房開始討論公司拆分的事情。
等他們一走。
一樓的人就歡呼了起來。
剛走到門口的曹玉祥聽得牙根都咬得癢癢的,他不過是上進了一點,怎麼就招惹他們的討厭了。
怪不得人說‘不招人妒是庸才’
他以前對湯世斌伏低作小的時候,他們就不吭聲,現在不過是展露了一下才華,馬上就招人剌眼了。
不行,這口氣他吞不下去,可是不等他再擺幾下架式給這幫人看看。
林泓的人已經強硬地把這位面子底子都失掉的男人給拖走了,很好地詮釋了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
其實也是林泓受夠了他‘靜如癱瘓,動若癲癇’的不定性,讓人煩死了!
等曹玉祥的身影徹底不見後。
一樓的人繼續大聲歡呼。
然後拿著酒杯去二樓敬湯世斌。
正在二樓扒飯吃菜的胡沁雯看著這一大波的人上來後,傻眼了。
因為放眼望去,來人基本都是一色的黑白服裝,外黑裡白,胡沁雯發現自己都快患上臉盲症了。
現在在她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