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地方。
湯世斌在外面已經脫下了外套穿上了灰色的休閒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沙發靠在飄窗的旁邊,窗外面是漸到秋季微涼斑斕的夜景,拿著手靠坐在沙發上的湯世斌看起來有幾分獨依軒窗的寂寥,漸清的月色森森閃著冷芒,讓人有一種思意悱惻;幽幽纏綿的暗傷情緒。
沙發上前面的黑色茶几上的瓶子裡插著一大捧的百合花的芳芬滲透在客廳裡的每一個角落。
胡沁雯輕手輕腳地走到湯世斌的面前,唯恐驚動了這一室的寂靜。
“弄好了!”
湯世斌放下手中的書。正襟危坐。
“好了!”
胡沁雯坐在他的旁邊的沙發上。
“那我們好好聊一下。”
湯世斌說完後眉毛半抬凝聚眼神捕捉她的每一個表情。
然而,他心塞的是——胡沁雯的開場白卻是——“我都不知道要聊些什麼?”
嗯,經過了八年,湯世斌已經連直鉤都咬了,也就不在乎她現在的態度。
“我們的事。你不是連聊這些的勇氣都沒有吧!”
胡沁雯搖頭。“你的性格不太好,聊得不好怕你會炸毛。”
特別是湯世斌現在嚴肅的樣子好像就是要對“意見不同的敵人殺無赦。”
其實氣場太足的人,都會讓人聯想起上司開會的形象,雖然嘴巴上說讓人自由發言,可是連最傻的員工都知道,在會議上發言的不好了怕以後會被上司穿小鞋,發言的太真實了又擔心自己的工資和獎金會縮水,所以不說話才是上上策。
“那我們從你不喜歡我的地方說起。”
聽到這話,胡沁雯不動聲色地眨了下眼睛,一切瞭然於胸。所以她就是不開口。
“霸道。”湯世斌說這個的時候,眼神好狠。“請舉個例子?”
胡沁雯…嘎嘎!讓她笑會再說。
“還用舉例嗎?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就是了。”
湯世斌嘴唇緊閉,感覺自己快吐血了。
可是他作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我有讓你選擇。”
“那都是你給的,不要我要的。”
湯世斌一口老血又在喉嚨口,內傷加重。
胡沁雯又及時地再補了他一刀。“是你讓我說真話是不是?”
湯世斌默默地又把血給吞回了肚子裡。“是的,我們不止要說真話,而且要說最坦誠的真話。有些事情,你跟我可能不能一次能做到位,但是不代表就可以不去做。”
他停頓五秒再開口。“就好像你工作一樣,咳!”他不得不用工作舉了一個例子。“有些工作可能要求比較高,是你的能力不一定能做到的,可是你不能一推了之,因為你不是小孩子了,一遇到不喜歡的東西就逃避,所以你除了要調整心態以外,還要提升自己的能力來適應。”
胡沁雯低頭掩飾一絲內心的竊喜,跟著湯世斌學氣質,在張大嘴說話之前,優雅輕柔地調整一下臉上的表情,緩緩看向湯世斌的鼻子一眼後,再把眼神收回,眼觀鼻鼻觀心,既無奈又不扭捏做作。“湯世斌,你是個工作狂吧,連我們之間的事情,你都用工作來舉例子,是不是除了我,還有別的女人喜歡過你,但是你也不知道啊!”
話說,眼睛餘光偷看了一眼湯世斌後,突然發現他的鬢角很性感。
湯世斌鼻翼煽動。“我們不是討論這種問題。”
他開始簡單精暴地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嫌棄我霸道。但是你不能只嫌棄,而不和我溝通。”
“我還是要說真話嗎?”
“是!”
“我跟你有溝透過,就像今天晚上一樣,我都跟你溝通的都已經動粗了,你還是巧妙的避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