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江——!”她嘶吼起來。
靜江指著她道:“你脫不脫?你不脫就是心虛?就是心裡有鬼!我說你平時都是走那條路的,幹嘛突然之間改變原來的路線?你說呀!”
月茹氣的打他:“我從三河路回來不是也一樣,有什麼區別,什麼區別!”
“怎麼沒區別?!”靜江冷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裡有人等著你呢,對吧?我盯得你太緊了,這點兒時間你們也要分分秒秒的爭取。給我把裙子脫下來!”靜江吼道,“脫!”說著,就上去拉月茹的裙子,撕拉一聲,再好的絲綢也成了一塊爛布。
月茹又哭又罵:“方靜江你這個畜生,我恨死你了,真的恨死你了,你把我當什麼,我是人不是畜生,你憑什麼侮辱我,你憑什麼!”
月茹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簡直是侮辱她的人格了,她覺得自己已經瘋了,好像站在一處一望無垠的冰面上,四面都是裂痕,而她在崩潰的邊緣,眼看就要沉下去,沉下去……
沒人來救。
只是即便如此,靜江也沒有放過她,而是把她往床上一丟,繼續扯她的衣裳,恨恨道:“你要是不肯,就說明你心虛,你他媽的心裡有鬼。”
他像魔怔了一樣,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
月茹臉色蒼白,淚水將五官分割開來,像一具冰冷的屍體,她放棄掙扎,只覺得沒意思,靜江此時此刻,或者說站在他一個男人的立場,在他嫉妒心,猜忌心的火焰交織的最鼎盛的時候,是永遠無法體會她的心情的。
這一場檢查,好比一場殘酷的刑罰,靜江就是那對她行刑的劊子手,當靜江檢查完畢後,她瘋了一般的撲上去咬他,咬他的頭頸,都咬出血來了,似乎也無法紓解自己的恨意。
靜江只任由她咬,反正她只要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他付出什麼代價都願意。
於是月茹抽打他耳光,咬他的手指頭,他都沒有出聲。
試問,這世上誰能如此對方靜江?
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耳光。
靜江也知道她恨,可他沒辦法,他們夫妻倆陷入了一個困局,暫時沒有脫困的方法就只好互相折磨,折磨總比分離來的好吧?他這樣想。
所以他一動情,也撲過去壓在她的身上,咬她。不過卻是溫柔的,輕輕的。
他一發完火就後悔了,覺得自己剛才衝動了,是對不起她的,可這有什麼用?!
月茹哪裡肯罷休,她咬的他舌頭都出血了,滿嘴的血。反倒顯得誘惑。
事後又把這事歸咎於貓貓。
貓貓解釋說:“我什麼都沒說,真的沒有,你為什麼總說是我說的。”
“除了你還有誰!”月茹怒的拎住她的領子不斷地搖晃,“這個家我沒法呆了,這不是人過的日子啊,你爸現在就跟瘋狗一樣,還打電話到我單位裡去找書記,說我和單位裡的男同事有苟且的事,要他去查,要他把人給揪出來,你說我以後在單位裡還怎麼做人?”
書記雖然沒查出什麼來,但風言風語確實是聽到一些的,只不過書記真不想摻和到方家的家事中去。所以在開大會的時候特別意有所指道:“現在單位里老是有一些烏七八糟的事,希望各位同志管好自己,各個部門的領導也要管理好風紀問題。”
月茹覺得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單位裡的同事,尤其是男同事看到她就逃,好像她身上有細菌一樣,連話也不敢跟她說,就怕一不小心惹了一身腥,到時候方靜江找上門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如此一來,宋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