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時間能否能熨平這一切使他們得以再聚首了。
貓貓一步三回頭的和爸爸依依不捨的揮了揮小手,等到了白家的時候,自然要和外公,外婆,還有三個舅舅以及一堆舅媽交待這整件事,出乎意料的是,他們竟然都不是都站在媽媽的立場上的,或許是大家都是男人的緣故,他們都認為媽媽一開始就不該和宋勐剛搭訕,貓貓解釋說:“那是我不好,不怪媽媽,那個男人每次都叫我傳話,還記得有一次媽媽穿裙子,爸爸說難看的要死,跟燒香婆一樣,綠油油的,不讓她穿,但是那個男的就讓我去跟媽媽說穿的很好看,希望以後天天都看到媽媽穿,媽媽聽了很高興。”貓貓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月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會說錯了什麼逆了龍鱗。
月茹的神情淡淡的,只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問她:“我不在家,你一切都好嗎?爸爸奶奶對你好嗎?”
“嗯。”貓貓突然鼻子一酸,上前一把摟住了媽媽的脖子,把頭嵌在她的頸窩裡久久的哽咽說不出話,月茹也忍著不讓自己落下淚來,又問,“那你爸爸呢,他好嗎?”
貓貓趕忙搖頭:“他很傷心的,他大雨天就跑出去淋雨,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對著大樹一拳一拳,打得手都腫了。媽媽你回家吧,你不回家,他每天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來眼睛都是紅的。”
月茹的臉上不禁流露出哀傷的表情,嫂子美芳立刻道:“你看呀,月茹啊,小方對你是有感情的,俗話說沒有愛哪來的恨啊,他這也是誤會了你,你們要說清楚,而不是鬧分居鬧離婚啊,他要是對你沒有感情,直接跟你離婚讓你淨身出戶,他工作那麼好,要找女人哪裡找不到啊?!但是他現在跟鬼上身一樣的拼命要把所謂的‘姦夫’找出來,還鬧得天翻地覆,就是因為心裡有你啊,男人有時候就像孩子,是要哄得,而且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心裡有別的男人。”
月茹苦笑道:“他哪裡是心裡有我!他是覺得沒面子了,覺得我給他戴了綠帽子,要報復,要發洩,他心裡要是有我,但凡有一丁點兒,就不會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逼成這個樣子了!而且他哪裡是會跟你好好說的人,一說就發火,一發火就罵人,現在懂得動手了,我更不敢回去了,我知道,他是不要我了,他這個人我最懂了,被別人碰過的東西,他是不會要的。我現在也是沒辦法,與其被他休了搞得名聲那麼臭,不如自己識相一點,滾蛋罷了。”
美芳道:“可那男的跟你也沒算真的……”說著看了眼貓貓就此打住。
德華卻說:“最好跟這混蛋離婚,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啊,老動不動就疑神疑鬼的,結婚前我陪阿姐去置辦東西,被他們單位的人看到了,要說他們單位的人也都有毛病,一個個的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也不看看我們姐弟的臉,幾乎一模一樣,能做出什麼來?這傢伙當時一聽阿姐婚前和一個男的出去,第二天都找上門了。總之這廝就是霸道不講理,當時結婚我也不同意的,不過就是姐不聽嚒。”德華翻了個白眼。
德華現在是永久腳踏車長財務部的會計了,當年他信誓旦旦的說要考財經大學,後來果然是給他考上了,畢業之後一直挺受到器重,單位領導對他說,只要他今年能再考出個經濟師,就把他調到申銀萬國去,那是一個香餑餑啊!
所以現如今德華正忙著做這件事,忙裡偷閒之餘才來替阿姐當個事後諸葛亮。
另外一頭,德輝的廣告公司也開得紅紅火火,每年有幾百萬的收入,算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批發家致富的‘百萬富翁’了,三十六弄的家基本不回了,而是帶著美芳和鼕鼕常年在賓館裡包了一個層面,過著富豪的生活。可想而知,當年方靜江雪中送炭借的那點錢自然是早就還清了,德輝為人還是比較爽快的,說是要給妹夫利息,但靜江死活不肯要,德輝便去給靜江做了一件洋服青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