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你看看我怎麼調教那群兵崽子的。敢不服我?有他們好看的!”聽了大鬍子的話後,劉產立刻沒好氣兒地反駁道。其實,他何嘗不知道一身好武藝對於現在這個世界的武將是何其的重要,但是他現在沒有啊!不但現在沒有,就連將來他也不可能會有,因為一身好武藝那是需要時間和精力去修煉的。然而,劉大才子沒有的就是時間和精力,他現在已然大於二十八歲了(由於他根本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二十八歲時跑到這個世界來的,所以,他只能將自己的年紀定位於大於十八歲這個範圍裡。),他不可能再去花時間練武,他現在就應該開始為他的統一大業倒弄了,該培養培養人,該張羅張羅兵,該造造輿論,該籌措籌措資金,該...反正,他是沒什麼條件去學武了。現在他所能做的,那就是學劉邦,他的那個老的不能再老的老祖宗,學他的御人之術,自己沒什麼真才實學卻可以指揮那些一身本領的文臣武將,這,才是現在劉產雄起的唯一途徑。
“嗯!好!那我就看看你這個不會武功的傢伙是怎麼帶你的兵的。”實在的大鬍子居然想都不想便答應了下來,他還真好奇一個絲毫不會武的人要怎麼做武將。
“喂!大鬍子,你叫什麼?”見身邊的大鬍子居然不和自己抬槓,覺得有些無趣的劉產這才想起還不知道大鬍子的名字,於是便轉頭看向大鬍子,開口問道。
“唐沿!”大鬍子絲毫也不矯情,直接就回答道。
“糖鹽?”劉產聽了大鬍子的名字不禁一怔,但隨即便也哈哈地大笑起來,然後一邊伸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邊眯縫著眼睛說道:“糖鹽?糖和鹽放一起好吃嗎?”
“還可以吧!我小時後曾經吃過一次,不過因為家裡糖太少了,我也就吃過那麼一次而已。”聽了劉產那開玩笑的問話,唐沿居然很厚道地當個問題回答了。
劉產一聽,算是徹底無語了,原本還能笑一會兒的他這時再也笑不出來了。現在,他才突然發現,和沒有幽默感或者太老實的人開玩笑是一件多麼遭罪的事情。
無語了好一會兒,扶著劉產回到那頂屬於自己的大帳後,唐沿將劉產扶到了一張擺放在角落裡的椅子上,然後才轉身向自己的桌子走去,同時說道:“你在這裡先等我一下,我再給你刻個身份牌。然後你就可以拿著身份牌和令牌去掌兵官那裡去挑選你計程車兵了。”
“嗯?我計程車兵是由我自己挑選的嘛?”如一灘爛泥一般坐在椅子上的劉產聽了唐沿的話不由得精神一振,立刻一臉興奮地問道。
“按理說是這樣的。不過,你是否如此就好看黃將軍的意思了。”依然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唐沿隨手在身邊的木盒子裡再次拿出了一塊木頭牌子,然後提起另一隻手上的刻刀一邊刻著字,一邊回答著劉產的問題。
劉產看著唐沿手中那個和自己懷裡一模一樣的木頭牌子,再一想他剛才所說的“身份牌和令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木頭牌子不過是個記錄身份的東西,而另一個令牌才是真正的身份證明,如果僅有一塊木頭牌子的話那是沒有絲毫作用的。想通此節的劉產突然又想起剛才唐沿提到的黃將軍,不僅連忙開口問道:“黃將軍?是誰?官兒很大嗎?”
“黃將軍是咱們這個忠勇營中官職最高的將軍,所以咱們營內的一應事宜都是由他決斷的。至於官兒大不大?你說正辭將的官兒大不大?”說著,唐沿已然刻完了手中的木頭牌子,於是他習慣性地就想向著劉產的方向一甩手拋將過去,不過當他眼睛往劉產的方向一瞥,見到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後還是將手縮了回來,然後起身幾步走到了劉產面前,將那塊刻好的木頭牌子和一塊鐵製的令牌一起塞進了劉產的手裡,這才開口說道:“看看,這次對不對?”
劉產聽了唐沿的話不僅撇了撇嘴巴,然後低頭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那塊木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