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了一下午,又跑了半晚上,而且還沒有吃晚飯。這...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挺得住。如果就因為這個而沒了一員猛將,那就太可惜了。”
想著心事,劉產三步並作兩步火急火燎地趕到了校場之上。四下看了看,一眼便被他發現了孫凱歌的所在,那裡現在正圍著四個士兵,正是剛才自己指派給孫凱歌查圈兒的人。
“怎麼樣?他的情況怎麼樣?”幾步跑到了近前,劉產有些泣不成聲地問道。
“不清楚...應該是累昏了!”抬頭一見是自己長官,新上任的左旗門,那個回話計程車兵立刻站了起來給劉產行了個禮。
劉產擺了擺手,然後俯身來到孫凱歌身前,抬手試了試鼻息,還有氣兒,再摸了摸心跳,很有力,最後翻了翻眼皮...天有些黑,雖然有士兵為放便孫凱歌跑圈兒而在校場四周設定了一些火把,但以劉產那一點零的假性近視依然看不清什麼。
“快,你們幾個抬起他跟我走。”見自己什麼都看不出來(廢話!),劉產便打消了為其治病的念頭,而是連忙站起身,指揮身邊兒的四個士兵抬起孫凱歌跟著他向他的營帳走去。
進了自己的營帳,讓那四個士兵將孫凱歌放到自己的床鋪上,劉產便又吩咐那四個士兵中的三個去糧草營多拿些事物過來,至少要夠六個人吃的,而另一個則被他派去接軍醫去了。他真擔心那個報信兒計程車兵將軍醫支到校場去,那可就耽誤時間了。他現在急啊!
還好,沒等那個接軍醫計程車兵做出營帳,一個揹著藥箱的老者便走了進來。看那模樣,劉產立刻便猜出是軍醫了。日了,這個世界簡直一點兒創意都沒有,怎麼醫生都是老頭子呢?就不能像自己以前那個世界一樣,弄出來幾個女醫生?見到醫生來了的劉產心情立刻放鬆了下來,以至於他可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請問哪位生病了?”走近帳內的老者看了看劉產和那個準備去接軍醫計程車兵,有些疑惑地問道。
劉產一指屏風,回答道:“裡面呢!”
“哦!”答應一聲,老者便不再廢話,而是緊走幾步繞過屏風,走到劉產的臥榻跟前,接著便將身上揹著的藥箱子往地上一方,抬起手開始給孫凱歌把起脈來。
“都是那一套!這個世界的醫生居然也是學中醫的。”劉產一邊走到老者的身後,看著他把脈,一邊在心裡嘀咕道。
“嗯!無礙!不過是勞累過度而已。這位將軍身體很好,只要讓他服下我給他開的一副滋養身體的藥,然後再讓他休息兩日便可無事。”把了一會兒脈的老者一邊收回自己的手,回頭去取那地上的藥箱子,一邊緩緩地說道。
“老先生,到外面吧!那裡有桌案。”劉產現在倒是比以前機敏了些,居然知道上前去幫老者拿藥箱子。
然而,劉大才子難得勤快一次既然還有人不領情。只見那老者一擺手,將劉產伸過去那藥箱子的手給擋了下來,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將軍怕是剛入軍營不久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被對方毫不給面子的做法弄得心裡有些窩火的劉產也不叫對方老先生,直接稱呼你了。
“因為你不知道我的規矩。”老者對劉產稱呼上的改變絲毫也不介意,而且還微微一笑,然後一邊拎起地上的藥箱,一邊說道:“老夫初入軍營時便和黃將軍達成了個協議,那就是我在營中的所有物品不許別人動一下,哪怕是黃將軍亦是如此。”
“哦?”聽了老者的回答,原本有些微怒的劉產居然被好奇心弄得完全忘了剛才的不快,反而有些奇怪地仔細打量了一下老者,然後問道:“為何?”
“原因有二...”說話間,老者從藥箱裡拿出紙筆,再將藥箱橫挎在胸前,然後便在藥箱上一邊寫著藥方,一邊接著說道:“一,你等軍士根本不懂藥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