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牽手慢慢往前滑。女孩子大概不怎麼會,動作不太利索,時不時尖叫著抱住男朋友的腰。
滑雪許涼也不擅長,想起他們剛結婚的時候,葉輕蘊帶她飛到瑞士去。那裡的雪既壯觀又溫柔,帶著異域風情。
她笨手笨腳地滑著,他張開雙臂跟在後面,只要她一有往地上摔的趨勢,他便趕忙上前摟住她。
一路上,葉輕蘊嘴裡不停罵她笨,可真等她摔倒,他已經來不及扶住她,便當她的人肉墊子。
他摔在雪地上,她摔在他懷裡。
等嘉暉興沖沖買了票回來,坐到許涼麵前,臉上一絲笑意也沒了。他安安靜靜陪著她,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姐姐,別哭了”
許涼錯愕地看著他:“我哭了嗎?”,說著,伸手摸了摸臉,果然溼了一片。
她不好意思地邊哭邊笑:“抱歉,原本是來玩兒的,掃你的興了”
嘉暉正要說話,許涼昨天到別墅區裡取出來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葉輕蘊已經被她拉黑,料想應該不是他,許涼便拿出來一看,沒想到是微娘。
她一接起來,微娘便在電話那邊急道:“阿涼,你在哪兒啊,怎麼還不到醫院來?輕蘊那孩子,簡直快把他自己的身體給糟蹋垮了”
微娘都快哭起來的樣子,許涼趕忙問:“這是怎麼了?”
“他一直站在醫院頂樓巴望著你來,燒都還沒退呢,這麼冷的天氣,這都站了半天了,不吃飯,不吃藥,誰勸都不管用。你趕緊過來吧,現在怕是隻有你的話他肯聽一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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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二更哦,這兩天都睡得太晚了,今晚想睡早點,大家理解一下,麼麼噠(づ ̄3 ̄)づ╭?~
☆、209。他怎麼敢失去?
“嘉暉”,許涼皺起眉頭,握住手機躊躇了一會兒,滿是歉意地說,“抱歉,今天不能和你一起滑雪了”
嘉暉猜出幾分來,有些不情願地說:“又是那個人嗎?姐姐,他惹你這樣傷心,你何必要心軟”
許涼想起微娘在電話裡說到的場面,心跳像是被人亂撥的琴絃,“可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是我的九哥。即使將來我和他……只能走到絕處,我也不希望他有任何意外”
她語氣堅決,此時也顧不得諸多怨恨,收拾了東西,就往咖啡館外面走。
嘉暉在後面叫她,很快追上來,無奈苦笑道:“本來就是帶你出來散心的,你要是走了,我一個人還有什麼樂趣?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還是讓我給你當司機,送你回去好不好?”
許涼也不跟他客氣,按捺住心裡的焦急,上了嘉暉的車。
看許涼一路上抿起的嘴角都沒鬆開過,嘉暉便將車開得比來時快一些。
他們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趕到醫院,住院部門口,方譽在那脖子伸得和長頸鹿比賽似的。看見許涼,便往住院部最頂層的天台指了指。
許涼抬眼一望,果然有兩個身影在上面,其中一個外面穿了件黑色大衣,裡面則露出一些白色來,是他的病號服。
方譽急都嘴角都快氣泡了,跟在許涼身後,乘電梯一路上去了。
兩人的步子都又快又急,影子拖在地上,像滑翔的風箏。
方譽在電梯跟許涼說起今天這事兒的原委,“葉先生今天很早就醒了,一直盼著您來呢,可一直天都大亮了,您還沒露面,他雖然不說什麼,但心裡肯定著急。後來一直打您電話,無人接聽,我看他坐立不安的樣子,這才主動說跑一趟去找您。可您堅持不到,他嘴裡唸唸有詞,說你一定不會丟下他不管,趁著還沒開始打點滴的空擋,跑到頂樓去就不肯下來了”
許涼沉著臉,當然知道方譽的難處。葉輕蘊強勢慣了,在下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