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沒注意到我”
高淼又開始八卦:“你喜歡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有照片嗎?”
許涼含著笑跟她說:“是你喜歡的那種型別”
“真的!”,高淼又激動了,搖晃著許涼往深處挖掘,“你快跟我說說你們倆是怎麼回事”
許涼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冷靜冷靜,“我自己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等真有個結果之後,我會告訴你的”
高淼只當她是害羞,也不多問了。雖然是閨蜜,但她們兩個都不是那種強求對方講每個秘密都講出來的人。即使親密,她們也會給彼此留出足夠的空間。
起初高淼也覺得許涼不把她的一切告訴自己,是不是沒把自己當朋友。但當自己遇上只能獨自舔舐的傷口時,才明白真正的朋友不需要把一切都告訴她,她會無條件地沉默陪伴,不顧一切地站在你這邊。
許涼便是這樣的一位密友,教會高淼怎樣當別人的朋友。
外面天都擦黑了,許涼才從高淼家出來。
高淼一再留她吃飯,許涼又擺手又搖頭,生怕她看不出自己由內而外的拒絕,“你的手藝還是留給你的未婚夫吧,我怕自己會英年早逝”
“哼,你現在嘲笑我,看你以後當了別人老婆上哪兒哭去!”,高淼憤憤地說。
許涼心裡因為這句話鬆快了一點,她早就成為九哥的妻子了,但不會做飯也沒遭他嫌棄過,不也這麼順理成章地過來了麼。
出了電梯許涼發現自己按錯樓層了,竟然心不在焉地跑到地下停車場來了。她嘆了一聲,這才重新關上電梯門。
看見許涼出來,陳修下了車替她開車門。
她坐進車裡,問專心開車的陳修道:“今天……葉先生在幹嘛?”
陳修直言道:“不清楚,我一大早就跟著你了,葉太”,所以沒空去注意葉先生的動向。
許涼“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事實上葉輕蘊一大早就憋了滿肚子的火沒處撒,打了電話給夏清江,約他到紳士俱樂部。
夏清江也憋了滿肚子火,自從那次溫璇跟他說“離婚”之後,雖然他沒同意,這兩個字卻像紮在他心頭一樣,做夢老是夢見她冷著臉跟自己提這個。
兩個男人一碰面,倒是被對方同樣的黑臉給逗笑了。
“你這是怎麼了?”,葉輕蘊問他,一邊將久違了的雪茄拿出一支來點上。
夏清江也點了一支,抽了一口,在煙味中深吸了一口氣,避而不談,反倒將話題引到他身上,“你又和疙瘩鬧彆扭了?”
這規律他摸得透透的,和疙瘩鬧脾氣的時候,葉輕蘊才會抽菸。其他時候怕她聞到煙味,所以碰都不會碰。
“說吧,這次又要多久不回家?”,夏清江篤定地問道。
葉輕蘊斜他一眼:“一個根本不回家的人,問我多久不回家?”
夏清江笑道:“這不是你的規矩麼,每次鬧脾氣都等著疙瘩給你搭臺階。可偏偏她又不開竅,你生完悶氣還不是熬不過那份兒想念,末了你臺階也不要了,回家疙瘩衝你笑笑你早把那滿肚子的火忘到後腦勺去了”
葉輕蘊繼續瞥他:“今天膽兒真夠大的”,說著抬了抬下巴,“那就跟我去擊劍館給你的膽子減減肥”
說完了也不等他說願不願意,徑直往擊劍館去。
夏清江怨念很大:你非得用這種暴力運動來下火麼?
紳士俱樂部的擊劍館是夏清江專門開設的,只對私人開放。
就夏清江本人來說,他沒有擊劍這項運動的天賦和細胞。相較這種室內運動來說,他更傾向於室外和極限運動。
但找了專人來畫了圖紙,開了擊劍館是因為葉輕蘊,也是為了他自己。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