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絡到了胸腔,震得心跳加速。
於是葉輕蘊加緊的呼吸變了味道,眼眸又黑又深地垂眼看她。
許涼嚥了口水,打著哈哈道:“我手放錯位置了”
葉輕蘊嘴角邪氣十足的挑起來,“那就一錯到底吧”,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許涼剛想跑,就被他拉進懷裡。葉輕蘊忍著脾氣,“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動作這麼大。你懷個孩子,知道我掉了多少頭髮麼?”
“啊?那要不要補補,禿頂很難看的”,她竟然還一本正經地勸說。
“這個是重點嗎?”,葉輕蘊忍著脾氣。
許涼眼珠子懵懂地轉了轉,“那什麼是重點?”
他拉住她的手,掌心火熱。“重點就是,等會兒去浴室洗手的時候,走慢一點”
“我為什麼要去浴室洗手?”
葉輕蘊不跟她廢話,直接用行動給她答案。
大半個小時候,許涼拖著失重的步伐去了浴室,欲哭無淚地洗著痠軟的手。
他簡直太壞了!
可某人還抱著新得的乾花枕頭笑啊笑,隨手抽了一條長褲套上,追到浴室去,看見她臉上有不散的紅暈,手支在門框上,衝她噓了聲口哨:“嗯,今天把爺伺候得不賴”
許涼羞得腿都軟了,剛要扶住洗手檯,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他呼吸熱熱地噴在許涼耳際,“寶貝,剛剛手亂放,衝我流氓的人是你。我可什麼都沒對你做過”
許涼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你怎麼可以這樣!”
“唔,我對你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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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太晚,實在抱歉,明天學校查重,哎,緊張啊
☆、301。道別
顏藝珠和霍濟舟的婚禮一天天近了。這幾天枝州報紙雞飛狗跳,似乎都是顏藝珠億萬陪嫁的新聞。
許涼只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葉輕蘊只每天把這些當做笑話說給她聽。
盛霜的產期一天天近了,東西早就收拾好,就等她的肚子裡的孩子降生。
官邸裡面常常靜得厲害,大概是眾人太過緊張的緣故。
眼看著就要入秋,許涼也出門更少了。葉輕蘊怕她無聊,在家請來畫家辦畫展,或者把音樂會開到後院來。
只是人來人往,許涼有些不習慣,最後也就叫停了。
這天接到寧嘉謙的電話,許涼實在有些意外。他的訊息大多是姜奕透露的,直說他十分好。都是寫些報喜不報憂的話。
她接起電話,寧嘉謙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和緩,“阿涼?”。
“嗯,是我”,許涼說道,眼睛往遠處望,覺得吹拂在枝椏上的和風,同電話那頭的人很像。
寧嘉謙頓了頓,輕聲道:“我要出國了”
這事兒姜奕同她提過,許涼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不算驚訝。但心裡,總歸有一絲掛念,即使他們不是戀人關係,可寧嘉謙仍然是最重要的朋友,回憶裡的那個人。
於是她嗓子有一點硬,有太多祝福的話想講給他聽。
許涼眼淚還沒有落下來,寧嘉謙就率先道:“你不要哭”
她眼淚伴著對方急切的語氣落下來,許涼抹了一把臉,“嗯,我不哭”,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
寧嘉謙微微一嘆,並不戳穿她,只說:“我們能道個別嗎?”
許涼沒有考慮其他,直接答應下來。兩人定好了地方,時間就在下午。
吃過午飯,許涼就讓司機備車,又到前院跟老太太說了一聲,才離開官邸。
因為上次她沒聲招呼就外出的緣故,家裡人都嚇壞了。所以她之後就必須要守規矩了。
又收穫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