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股端莊秀麗的風度,由於保養得宜,一時瞧不出她年齡幾何。
只見她左右看了看,終於眼睛一亮,看見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衝她揮手。
聶緹喜不自勝,也不管丈夫葉禮橋了,大步流星往兒子的方向走去。
看小夫妻兩個手拉著手迎自己,聶緹不禁欣慰道,“瞧著你們都好,我就放心了”
這時候葉禮橋也趕上了,兩個孩子自然禮貌和他打招呼。他笑著打趣妻子道:“一路上你覺都不讓我睡,把要跟孩子們說的話都彩排一遍,等見到了,又只這麼一句。白浪費我的好睡眠了”
聶緹嗔了丈夫一眼,“好不容易一家團聚,葉部長,能不能不要拆我的臺?”
葉禮橋擺擺手,表示自己甘拜下風。又拍了拍許涼的肩膀道:“咱們小阿涼一年比一年看著精神”
那邊正和兒子寒暄的聶緹笑話他道:“哪有你這樣的,就因為在軍隊裡去視察了一次,見誰都誇精神,把這詞兒用到自家孩子身上了。誇女孩子,是這麼誇的麼?”
許涼則笑眯眯地說:“沒關係的,媽媽,我知道爸爸是在說我一年比一年青春煥發”,又扭過頭同葉禮橋說笑道,“爸爸也是,看著老精神啦”
葉禮橋見她在自己面前這樣活潑,心裡歡喜,忍不住笑出聲來。
機場人多口雜,不能多留,就算有千言萬語,他們也只得留在路上去說。
一行人上了葉輕蘊特意讓人開來的那輛klassen頂級私屬設計定製汽車,裡面裝飾奢華,樣樣俱全,並且空間開闊,容得下這一家子的談笑風生。
葉禮橋一見著內部構造,便哼一聲,沉著臉道:“這車沒個上千萬打底,恐怕定製不了吧?”
許涼看葉輕蘊不說話,便打圓場道:“爸爸,這事兒怪我,我看著夏清江也有一輛跟這個差不多的,便想著我們家人多,也買一輛出行不是方便?就拿今天來說,要是普通汽車,你們三個坐在後面說笑,我一個眼巴巴在副駕駛位上聽著,多可憐吶?”
葉家沒有沒有女孩兒,許涼從小就被葉家的大人們當做自己孩子來寵。葉禮橋尤甚,看見許涼,別管多生氣,也要把怒氣先給按捺下來,換上一副笑臉,生怕把她給嚇壞了。
就因為這個,許涼從下到大,沒少幫葉輕蘊說情。
可父子兩個天生就像兩頭牛,一湊在窩裡,就要犄角對犄角。
葉禮橋半信半疑地掃了一眼葉輕蘊,對許涼說:“阿涼以後不用老是想著我們,這次回來我只帶了一個人,就是不想興師動眾。本來我和你母親還商量著,坐輕軌回家的。可沒想到,她實在想念你們,竟一刻也等不了,一下飛機就要見到人”
許涼笑著道:“是,下次我們一定先和你們商量著來”
說著用肩膀碰了碰葉輕蘊,給他遞了個眼色,可葉輕蘊脾氣也硬,只“嗯”了一聲道:“都聽阿涼的”
許涼簡直哭笑不得,明明指望著他能跟父親說句軟話,可他就是這樣不肯低頭,一句話說了跟沒說沒兩樣。
葉禮橋見了,也不想再多說,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看著父子兩個,剛見面就打上擂臺了。聶緹也只有苦笑的份兒,但她還沒從見到兒子的喜悅當中醒過神來,拉著葉輕蘊的手道:“前段時間聽說你住院了,我和你爸爸都急得不得了。我原想著回來看看你,但北京這邊越到了年關,事情越多。再加上微娘和老太太都在,我也就沒能成行”
身為葉輕蘊的妻子,他生病,首先要擔起責任的便是許涼。但聶緹對她卻隻字不提,擺明了是想晾晾她。
許涼立刻覺得有些尷尬。
葉輕蘊自然看出她的不自在,替她解圍道,“我住院都是阿涼在照看我,沒有她,今年我得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