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我們可做不了主。”一身素裙的朱兒站在堡門當中;雖然面對著一群氣勢洶洶的武士;但沒有絲毫懼色;她只比蘇唐大幾歲;本應該煥發著青春的臉;卻覆滿了滄桑之色。
不是不怕;而是不能怕;蘇唐離開;她成了小林堡的主人;如果她畏縮了;小林堡也會隨之崩垮。
“給你點顏色;你還真準備開染坊了?”那為首的武士大笑:“丫頭;你是想逼著爺們動手麼?”
那些武士們也放聲大笑;眼中裹挾著戲謔之色;一個鄉下的村婦;太不知道好歹了。
“罷了;我也不難為你;再給你加五十;二百金幣。”那為首的武士揮了揮手:“明天這時候;你們全都給老子滾出去”
“不是錢多錢少的事。”朱兒不卑不亢的說道:“我們只是下人;答應了你們;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少爺?”
“真他嗎給臉不要臉”那為首的武士惱火了:“丫頭;出去打聽打聽;我們鐵家想做的買賣;還沒有誰敢這般搪塞;看你不懂事;我們已經讓了你幾次了;記住;明天我們再來;如果這裡還有人;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頭;那妞死倔死倔的;明天一樣要動手;還不如今天來個於淨。”一個武士叫道。
那為首的武士有些意動;的確;他已經來過七、八次了;威脅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眼前這村婦的態度一直很強硬;不可能突然服軟;左右要動手;還不如今天就把人全部趕出去。
“丫頭;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賣還是不賣?”那為首的武士喝道。
蘇唐在暗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他突然想起了黑森林;想起了第一次得到面具時的場景;鐵家、白家……他是從白家人身上得到了面具;這也算一個因果;或許;可以改變一下常山縣的格局。
如果換成三年前產生這種想法;別人只會把蘇唐當成一個瘋子;現在;他翻掌之間便可以做到。
“不賣。”朱兒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少爺的家業;我們不能賣”朱兒的語氣雖然很堅決;但心內的緊張和絕望卻是無法控制的;她的嘴唇有些發白;雙手緊握;身形也在微微顫抖著。
“上。”那為首的武士懶得廢話了;一揮手;身後的武士們紛紛跳下馬兒;嬉笑著一窩蜂向堡門湧去。
朱兒突然發出尖叫聲;她從腰間抽出一柄柴刀;向第一個走過來的武士砍去。
那武士開始時被朱兒的叫聲嚇了一跳;隨後看到朱兒想用柴刀砍他;他嘴角露出獰笑;既然動了手;那就好辦了;鐵家作為修行世家;多少要顧及名聲;可現在是對方先拔了刀;他們有足夠的理由反擊;家主那邊也好交代。
那武士錯開一步;抽出長劍;刺向朱兒的胳膊;象這種年輕漂亮的女犯;當然要活抓。
尚彬的指尖摸上飛刀的刀柄;就在這時;天地之間突然暗了一下;接著一條身影極其突兀的出現在朱兒身邊;伸出抓住朱兒的胳膊;把朱兒帶到一邊。
朱兒身不由己;踉蹌了一下;旋即發現身邊多了一個帶著恐怖面具的怪人;周身上下籠罩在瀰漫的煙氣中;她嚇得再次發出尖叫;舉起柴刀向著蘇唐的腦袋劈去。
蘇唐抬手抓住刀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傻瓜;這樣你會傷到自己的。
朱兒更加驚恐了;奮力掙扎著;想把柴刀拔出來;可蘇唐那兩根手指;恍若鐵鑄的一般;她根本拔不動。
“你們是鐵家的?”蘇唐的視線轉到了面前的武士身上。
“閣下是什麼人?”那為首的武士沉聲喝道;憑蘇唐散發出的氣息;他感覺到蘇唐極不簡單。
“你們回去吧;告訴鐵滄海;今天我會上門拜訪的。”蘇唐淡淡說道。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剛才試圖刺傷朱兒的武士怒喝道